“严重，补楼的时候在雨，从梯上摔来了，要住院的，他家里人也过来了，我最近也有些发愁啊，要是漆老师回城里发展了，我们又缺一个好老师了，”校想了想，还是苦涩笑了一，他说，“但我会理解的，他付得太多了。”

    现在，终于明白Ethan在电话里提到的漆浩是谁了。

    我还是打算和Ethan说几句话，于是一直站在场上等，后来，学生们都放学回家了，Ethan打开了那间屋里的灯，天快黑的时候他才来。

    我独自站在那儿，和他打招呼。

    “你来什么？”Ethan问。

    “等等你。”

    “等吧，我要去烧洗澡了。”

    Ethan的嘴很，借着路灯的昏暗光线，我看到他的手上有细小的伤。

    我说：“我们准备在新疆捐一所学校，所以过来考察了。”

    “新疆……好的，很多人会谢你的。”

    “谢我嘛，又不是我资。”

    “那也要谢你，因为你努力了也付了。”Ethan脱掉了沾满灰尘的外，去几米之外使劲地拍打。

    他又说：“其实我早就打算回去了，但到现在都没回去，这儿有老师受了伤，我替他上一段时间的班，算是谢他对我的照顾了。”

    我说：“记得后天应该是你的生日。”

    “对，但不准备过生日了，没什么好过的。”说着话，Ethan随意地把衣服搭在一旁的篮球架上。

    我们有二十几秒没谈，Ethan忽然抬起看着我，他忽然问：“你开车过来的吗？”

    “对，我们租车了，有专门的司机。”

    “那……”Ethan中闪起来的光又逐渐暗淡了，他说，“算了，不说了。”

    “你想去哪儿是吗？”

    “嗯，去趟县城。”

    我了，说：“这个要求太容易满足了，走嘛，明天早上就走，我们还要待两三天，车闲着也闲着。”

    Ethan忽然就兴起来，他把瓶里的倒空，洗了把脸，还自己生活煮面条，分给我一碗，我就给同行的人打电话，说不回住吃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陪着Ethan去县城，汽车驶过许多山路，一路上风景变换，到了城区，我们径直去了医院。

    我这才知，Ethan是特地来看漆浩的。

    他在医院门外买了果和，把手机衣袋里，转过来看着我，说：“要不你……你找个地方坐一坐吧，就不去了。”

    “没关系，我帮你拎东西。”

    “好，也可以，就是怕太麻烦你了。”Ethan向对待一个不算熟的人那样跟我说话，很客气，很礼貌。

    接着，我们就在病房里见到漆浩了，他睡着了，上馋满了绷带，以至于我看不清他是什么样的。

    Ethan坐，开始和漆浩说话的时候，我就从病房里去了。

    第69章

    （FR. Hilde·Fra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