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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还要准备什么，买的话有些暧昧，所以在城里路过店时，我只看了两，再想想，其实买什么都不合适的。

    我说：“Ethan，他凌晨过生日，二十三岁了。”

    Ethan几乎哽咽了，他了一气，继续说：“我也被很多人怀疑了，因为我和菲关系好，但没关系，这都没什么，我后悔的，如果我是个负责人的哥哥，她肯定不会这样。”

    “你好烦人啊，嘛我。”Ethan有委屈地说话，但声音很小，大概是担心声音大会被误会真的生气。

    同行的人问：“给谁买的糕啊？”

    我促他：“那就走快，上要零了，吃了糕回去补觉。”

 “乐队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本来都睡着了，今天一直在赶路，好累。”

    无论过了多久，Ethan都没丢掉他心里那一泓澄澈，总说让人到温的话，我拍拍他靠近我这边的肩膀，说：“你不应该责怪自己。”

    说：“我警告你别搞有的没的啊，我会哭的，你别惹我。”

    我在想，Ethan是不是喜上漆浩了，但思考了很久之后还是没问得，这一切都和我没关系，更何况我都没正式见过漆浩，因此不知他是什么样的人。

    路上非常安静，只能听见虫的叫声。

    “就是过生日而已。”我说。

    被我打断了，我说：“这我知，警方的通报我已经看到了，我想知你为什么会沉寂那么久，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所有人都知，你完全可以脱离了乐队继续发展，你却选择了共退。”

    晴天，所以星星很多很漂亮，我十一多去学校门给Ethan打电话，他披着厚外急匆匆地跑来，拎着一串沉甸甸的钥匙，打开学校的大铁门，皱起眉看向我。

    “蒲菲……”Ethan了一气，这是我第一次听他叫菲的原名。

    于是，Ethan锁好了大门，我走在后面，他拿着手电筒在前面带路，我们一直走到了整座村的边缘，这里没有霓虹灯和夜生活，十一多已经很晚了。

    真是纠结，真是木讷，真是懊悔，真是犯傻。

    Ethan站在原地，一直盯着我，看起来真的不太兴，他把披着的衣服穿好，拉链拉起来了，才说：“那就别在这儿了，里面还有值班的老师睡觉呢，走吧，另外找个地方。”

    说着说着，Ethan就轻笑声了，我拿起金属夹，把炭火上的翻了个面，看到Ethan举起瓶喝了两啤酒。

    “我几个月没提起过这些了，今天是第一次说来，”Ethan呼一气，说，“觉除了遗憾就是悔恨，再没别的了。”

    我真庆幸这是个晴天，也庆幸天气不那么冷的，山里的夜晚无比凉。

    没有打探，我自己倒是了很多心活动，我在网上帮Ethan订了一个糕，让司机偷偷放在了后备箱里。

    难以用语言形容这儿的景，总之，是群山之上一整片墨蓝的天幕，大大小小的星星密布、闪烁，像是被谁随意撒去的。

    再过九个个小时，就是Ethan二十三岁的生日了。

    我说：“对了，刚刚忘了问，漆浩他……什么样了？还好不好？”

    我真是……

    “这不是共退，这是逃避，只有我自己知，乐队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以为Ethan不会轻易提起的，但他不加掩饰地倾诉了所有，“她就是个小孩儿，我知的时候心特别复杂，是我没带她走正，都是我的错。”

    正是月初，所以月亮只是一条不的弧线，我们踩着路边的野草，许久了，Ethan才开说话。

    他带我去了村尽的老房，那里已经没人住了，就在悬崖边上，放看去，有远和更远群山的影。

    糕装在透明的盒里，我特地没挑选复杂的款式，因此在山路颠簸之后还是完整的。

    “得恢复一段时间，但他老是惦记他的学生，我们聊了几十分钟，一直在聊学校的事，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是像以前一样，冷幽默的。”

    给Ethan买了一杯他想喝的茶，还去吃当地很有名的烤，Ethan的睛一直红着，笑的时候也很红，他告诉我：“真是没想到，今天会在这况，因为这原因和你在这儿吃饭。”

    Ethan握着手电筒，我捧着了蜡烛的糕，掐着时间火，在零零分的时候对他说“生日快乐”。

    “哎，你真是……”想来，他也或多或少知我和Ethan以前的事，他言又止，我不知他真正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