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辈不老，”朋友在我前面走，等了卧室，他话锋一转，说，“你这意思，是想明白了？打算把人追回来了？”

    他把脸埋在方向盘上，说：“我那天参加一个晚会，遇到了Charlotte，她告诉我你和野泽在一起了，我难过的，如果是别人，我应该不会难过，但偏偏就是我不太喜的人。”

    “你知不知我是怎么过来的……”

    “人家二十的不是小妻是什么？”

    第88章

    我捂着睛在床上苏醒了半天，说：“实在不好意思，我喝太多了。”

    我送上一个轻飘飘的白，心想着也不用连名字都不提，这屋里的人谁不清楚我过往的几桩破事，人家只是有素养所以不过问不随意传播。

    十一月已经过去了十天，我的个人专辑的MV还没拍完，连续地录歌、改歌、录歌、拍摄，使得二十天像过了两个月那么漫，上个月刚把小狐狸带来片场的时候，周易衣说看我心不错，还摸了摸小狐狸的尾，问：“买的还是别人送的？”

    我和着酒气呼，睛里的刺痛着眶，脑里一遍遍回放的全是Ethan在车里说的那些话，他忍着泪告诉我：“你知不知你和野泽在一起……多让我难过。”

    恍然大悟之后，我理直气壮，说：“我和你的年纪又不一样，又没当爸爸，还没那么老。”

    看架势，他应该还没讲完我昨晚的事迹，但我已经完全没脸听了，说：“知了，我知了，给你添麻烦了，以后肯定不会这样。”

    他说：“世界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野泽啊？”

    我回答：“不论最后是什么结果，我都想对他好一些，我以前总觉得我一定要有把握的事，但现在不那么想了。”

    我想把手掌放在他颤抖的肩骨上，想揽住他，拥抱他，我想说一切可以安他的话。

    “什么小妻？”我一瞬间怀疑自己还没睡醒。

    酒让全的绪膨胀，导致呼都有些费力，我后来喝得不省人事，只记得自己的额撞到了餐桌，然后，脸贴在微凉的木质桌面上。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多就是一边哭一边给空气泪，然后把拖鞋穿到被窝里，我又给拿来。”

    第二天，我在朋友家的床上醒来，他系了围裙来，帮我打开窗帘，说：“我女儿待会儿从她妈妈那边过来，我给她午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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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的空盘里。

    他质问我：“你居然能这么轻描淡写吗？是不是即便我们是忽然分手的，你也并没有一难过？”

    我的发被成夸张的弧度，妆还没画完，我坐在镜前面咬着芝士，回答：“送的，你不给我放假，我哪儿来的时间去逛啊。”

    “行了行了，不用给我歉，”朋友站在床边看我找拖鞋，说，“咱们以后还是少约酒，多约健，给你那小妻多留几年好时光。”

    “不是，”可谁让我心好，所以还是笑着的，要把大分的笑容藏起来，嘴角轻轻上扬，说，“不想告诉你。”

    （FR. 左渤遥）

    “别打岔，谁送的？李……吗？”

    Ethan把脸藏起来，咙里发崩溃的哭声，我离他那么近，能听见他牙关颤抖，牙齿撞击在一起的声音，还有，话语并不那么顺畅，嗓音都变得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