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哥哥你说的，送人礼要投其所好。”付星燃把袋放在苏黎煦上，一脸期待的望着他：“你看看喜不喜。”

    苏黎煦思索了两秒，投其所好？那为什么是投他所好？

    “我说过只要是哥哥你喜的他肯定会喜，哥哥你先看看喜不喜，你喜了我才能送给他。”

    苏黎煦说：“所以你送我的这个东西其实是送给他的？”

    敢他还是个试用品。

    “嗯。”付星燃，反正都一样。他把香从袋里拿来放到苏黎煦手上：“哥哥你闻闻好不好闻，这是我自己的香，我学了很久才学会调香的。”

    苏黎煦听到付星燃是自己的香有些意外：“你自己的？真厉害。”

    付星燃笑了笑：“也不是很厉害，我也很喜香。”

    屋及乌。

    苏黎煦低看到这瓶到自己手上的香，香瓶是磨砂的手。

    他将香在手腕上，低闻了闻，鼻间若有若无闻到淡淡的柑橘香，有类似八月夜桂的前调，味一都不廉价，是乎意料的好闻。

    “香吗？”

    他听到付星燃这么问了：“很香，很舒服的味。”

    “我闻闻。”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付星燃握住了他的手，抬起他的手腕，低闻上他过香的手腕。

    苏黎煦怔住。

    付星燃垂着眸，他轻嗅着手腕，额前碎发遮挡住了些许神，眉疏淡却透着势，跟平日的乖巧是截然不同的气场。

    鼻尖像是无意间蹭过，酥酥，却拨过心。

    这个动作让他不由得想到一句话：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他看着付星燃，全然不知自己看得神。

    猝不及防间，他撞见付星燃抬眸的视线，空气似乎因说不清不明的绪变得有些胶着。

    付星燃对上苏黎煦闪躲的目光，漆黑沉的眸开笑意，像是染开的墨，款款得令人目眩。

    “嗯，真香。”

    苏黎煦连忙收回手，别开视线压心的紊。

    这家伙怎么回事。

    付星燃将苏黎煦的表尽收底，角上扬：“哥哥，再看看香瓶底。”

    苏黎煦翻转瓶，想着这是微妙的气氛，忽然922的字宛若针扎那般，脑袋“嗡”的作响，瞬间将那份香味带给他的愉悦心吞没。

    “……922，是什么？”

    ——已经没有生命征，请家属节哀。

    “这是我跟他相遇的纪念日，所以这瓶香叫922。”付星燃盯着苏黎煦，像是想从苏黎煦的脸上看到自己所期待的反应，但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