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隐约还有男鬼的脚步声，纪宸哼哼似的低声念了句：“有病。”

    这什么况，瞅啥？你瞅啥？有你这么瞅着人家女孩的吗？人家亲爹同意了吗你就瞎瞅？

    纪宸走安全通，闭扶额：“知了，这回不是骂你。”

    得好看就能这么任了？有病！

    哦，拽哥。也翘。

    况且也只是个纹罢了，拽哥能和警犬扯上什么关系？

    空气开始黏灼。

    刚刚正脸没注意，这人耳朵后凸起的反骨上面，居然还有个纹。

    舒晏也觉得再看去拽哥得炸。倒不是怕打架，只是没必要。

    漂亮男鬼那神，要不是纪宸确信自己这十八年来记忆完整，都要以为对方是在看始终弃的失忆前男友了。

    舒晏认得，是警犬的标志。

    只是男鬼把神从他的“依依”上重新挪回他脸上的时候，那看失踪前男友的神态瞬间一扫而空。

    “悠远个，你卖酒呢？”纪宸骂，又解释，“刚在安全通。”

    反正一转，对方就是个小说里连外貌描写都不拥有的NPC。

    “还不是老儿没人！”纪宸炸，“都他妈脑梗医院了，还烟瞎乐呢！”

    “我他妈都说了不是骂你，你怎么这事儿还要上赶着呢？”纪宸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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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舒晏说。

    本不会再碰上第二次的人，何必呢。得听爷爷的，佛一儿。

    虽然刚老妈那一通电话，把他锁在炼钢炉里的一整锅生铁搅和得沸沸扬扬，舒晏又想验一把用手背蹭一片和。谐社会的觉，但……还是算了。

    舒晏一怔。

    很酷。却是伸着的，跟在笑似的。

    舒晏：“……？”

    赵翊纳闷：“你去那地方嘛？”

    睫一垂，舒晏转，尾余光一扫而过。

    不过狗这生……大概得都差不多吧。

    “哎，”赵翊唉声叹气，“骂吧骂吧，反正你来啊，他们那儿好俩人呢，都人大的，我不一定得过。”

    “不是贴纸。”纪宸严肃调。

    直到舒晏的脚步声到了一层的楼转角，纪宸才想起来把手里的烟嫌弃地捻灭在垃圾桶石英石里。

    一个烟纹，并且很介意别人以为他不是真拽的社会哥。

    一枚非常漂亮的黑背像，邮票大小。

    直到楼里静得能听见浮尘飘的声音，舒晏才发现拽哥不知什么时候终止了他的德某社学前班业务，正盯着他。

    “行行行，不是骂我。”赵翊顽不信，却问，“嗳宸儿啊，你那儿的声音怎么一会儿悠远绵一会儿细腻圆的？”

    第2章   我是脸盲，不是文盲

    舒晏：“……”

    如果再顺利一些，他们就可以验第一次。上的亲密接。

    俩人就这么僵持着。

    纪宸没来由地……有他妈儿烦躁，瞪着舒晏的狭凤都睁圆了些。

    就差没把“你他妈谁”四个字纹脑门儿上了。

    “骂就骂呗，”赵翊说，“我有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惜——

    黑背脖上还有个特制的项圈儿。

    如果一切顺利，两个年轻人接去就应该展开一段“你瞅啥”，“瞅你咋地”的友好对话。

    十几层的度不坐电梯就这么瞎溜达，晚上看见了还不真跟见了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