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崽，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有名字。”顾清辉终于忍不住。

    顾清辉的嘴动了动，不知该说什么。修真之人渴求清气，这本是人之常。可生在西域，清气稀薄，望着清气聚集的万山，如何能够不为所动？偏偏……在这西域中生的，皆是丹之人，若无足够势的修为傍，一旦去了东界，多半只能沦为炉鼎。

    霜寒见他如此，也不勉：“你不想，便罢了。”

隔，西域自然也能被清气照拂，成为与东界一般无二的修行之地。

    见顾清辉不答，霜寒的手在他衣袍一撩，指尖弹动，又是一声哼笑：“狗鞭倒是神。”

    “是你没听过的。”霜寒的声音渐渐低了去，“睡了，小狗崽。”

    顾清辉嘴

    “试试？”

    “怕什么？”霜寒哂他，“既看过了医书，知怎么伺候么？”

    他是什么时候醒的？亦或是本没睡着过？

    “哪有这样的好事。”霜寒嗤笑，“不打得你们无力还手，你们肯将哪怕一座山峰拱手让人？”

    与他缠绵数日，怀着他骨血的人。

    那时的霜寒力尽失，力不济，被他要了几次，中途也曾昏睡过去。然而顾清辉余毒未清，自然无法一同歇，便忍不住抱着他啃咬。他记得这人衣衫的肌肤莹白如雪，又如脂，偏还薄得很，轻一会就会现红痕来。于是他就那么抱着人一寸寸啃咬过去，吻得他满斑驳，残红遍。霜寒其实睡得不久，不过一两个时辰功夫，上已被吻得一片狼藉。

    “知。清辉么。”霜寒伸手拢了拢他，嘴在他颈上又蹭了一，“香雾云鬟，清辉玉臂寒。好听得很。”

    “……知。”

    顾清辉自然是睡不着的。他抱着霜寒，绷的胳膊许久才和去。尽隔着衣衫，他仍能觉到霜寒的心，鲜明有力。他是西域主，也是活生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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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想来，只觉荒诞。他自幼在千回峰修行，分明对事一无所知，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可那日中了媚毒之后，却似无师自通一般，将人从里到外侵占了个彻底。三日过后，他终于支撑不住昏睡过去，醒后怀中空空如也，第一个念竟是，他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那骂声自然立刻被他堵了回去。他渴极了，发疯般堵住了他的，拼了命地从他中汲取津，又把了许久的送那早已到合不拢的地方。霜寒闷哼了两声便没再动作，任由他在上胡施为，只过了片刻，那上的红痕便更显艳，连尚且莹白之都泛了粉。

    顾清辉仍记得，那时霜寒幽幽睁，一双凤目在自己上缓缓扫过，眉峰微蹙，张便骂：你属狗的？

    “我……”察觉到的反应，顾清辉就要往后退，腰却被霜寒一揽，人仍旧被困在怀里，“是晚辈冒犯……”

    不止如此。只是看着这人安睡在自己怀中，他便又想起了三月之前，那段竹舍里的时光。

    ＊

    顾清辉的呼倏然凝住。他的在霜寒腹上，收却不能，以至心中急如蚁，额上也要沁汗来。

    “便没有别的办法了么？”顾清辉不甘。

    “小狗崽，想要本座？”慵懒的声音几乎是附耳而发，激得顾清辉背后一颤。

    顾清辉不由地想，自小师尊教导他清心寡，更视男女为洪猛兽，说一旦历经，必会影响心，果然是极有理的。他不过是在媚毒驱使与怀中人有了几日肌肤相亲，如今明知他是西域主，明知他将来必会对师门不利，却连一句狠话都没法对他说。

    如今人倒是又睡在怀中了。顾清辉低看他，只见他眉舒展，气息匀，睡颜安谧，竟似一戒备都无。

    顾清辉的手臂禁不住把人抱了些。他知霜寒如今因为有，一到夜里就会渴求他的气息，那是生丹的功效所致。可不知为何，再一次把这人抱怀中，他竟也怔般放不开手了。

    “你这是什么诗？”顾清辉皱眉。

    他禁不住凑近了一，双也贴在他肩上。霜寒原本就极亲密地靠着他，偏就能吻到，故而这一自然至极。回过神来，顾清辉自知无礼，贴上肩膀的却怎么也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