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凑过去，对着他被红了的耳垂厮磨了一阵。

    “小狗崽。”霜寒任他亲昵了一会，方才低笑着骂了一声，“只会咬。”

    这声音近极了，嗓音微哑，带着些的暧昧致，听得人耳发。顾清辉禁不住往他颈间埋了埋，一刻，被他手臂轻轻抱住，另一只原本握着他的手覆到了他上，浅浅起来。

    “你……”顾清辉猝不及防，低叫了一声，几后退。

    霜寒微抬：“不想要？”

    顾清辉本能地摇，却被他手指抚过冠，“呜”了一声，嗓音都了。

    霜寒神慵懒餍足，手上也不用力，只是寻常，未见用上什么技巧。但顾清辉一次被人用手伺候，哪里受得了这个，只心中挣扎了片刻，便顺从地回抱了过去。

    “是这样舒服，还是里面舒服？”霜寒极随意地问他。

    顾清辉双一颤，赧然：“……都好。”

    霜寒低低笑起来，指尖，摸到他：“不到这儿，辛不辛苦？”

    顾清辉咬了，勉回话：“前辈舒服了就好。”

    霜寒哼笑一声：“你倒乖觉。”手上更用了些力，往他舒服的地方搔。

    顾清辉禁不住把人抱得更，心里想着：他原本把我留，只为纾解夜里燥，其实不必这事的。这念一起，绵绵意便似吐丝般裹上心，教人愈发沉溺。

    他脑中的弦轻轻一放，便不由自主地往他手里凑去，腰上耸动，直往他手里，无意识地把自己最舒服的送到他手心去。他的原本就了一片，如今前端更是吐不止，四指捋过，声细微，腻，却又致缠绵，得他低低呜声来。

    霜寒叹了一声，嘴压着他通红的耳廓亲了几，四指向，直探到他袋，只觉那里鼓鼓胀胀，也不知到底蓄了多少，或许自三月之前那次过后，顾清辉就不曾再释放过。

    顾清辉是千回峰的人，如此倒也寻常，只是如今人在怀中，霜寒心底生了些许怜之意。他角一勾，轻轻吐气，的气全在他耳畔，又仿着他先前的动作住耳垂，一番，得人一阵颤，腰上绷，手中又胀了几分。

    这便是想要了。

    “想就。”霜寒附在他耳旁，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全是气声，听着亲昵至极。他手掌抚上尖，五指拢住冠，转着圈几，让那濡的小孔在掌心磨蹭动了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