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况？”

    林献帮着工作人员把现场活动的料一整理好，看向走过来的娜娜。

    “开始一直想门去呢，我和她说话也不听，坐沙发上哭呢，一整包纸都给她完了，后来不是看她有冒么？团送了999，喝完躺沙发上犯困呢。”

    “辛苦了，你今天先直接回去歇着吧，书店那里我去打声招呼。”林献角，知娜娜比他起得还早，忙活一整天早放她回去。

    “可以，不过……房间里那个，是你的什么人？”娜娜本来不想问的，但看他着急让她回去的态度顿觉不，她偏想要知这其中的关系了。

    “你问她？”林献挑了眉，仿佛听到惊讶的事。

    “不然呢？”娜娜也挑眉，摆玩味的表。

    “她是李颜。”

    娜娜攥了腰侧的挎包带，转就往外走。

    她确实没想到刚才那个就是李颜，最开始她觉得是他或妹妹，也想过是他在法国时候过的女朋友，甚至是炮友，一夜对象……她都假设过一遍。

    唯独没想过她是李颜。

    她以为的李颜怎么着也得是双厌世，有着一发，红和跟鞋是标，要足够艺术，才能够疯够狠，那极端的事。

    但她刚才见到的李颜，大大的杏里盛着泪，刚到的学生，人畜无害的模样，旧裙衬得她整个人都异常单薄，像个没大的小女孩儿，任谁看了都只会想抱在怀里疼。

    包括她，

    虽然那会儿李颜一句话都没对她讲，但她依旧想把她照顾得好好的，不单单是因为林献的嘱咐，也因为她想这样。

    可偏偏，

    偏偏这个人是李颜。

    林献并不知娜娜复杂异常的心活动，他现在站在休息室门摸着冰冷的门把手，迟迟开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