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这样的傻

    翌日阮毓贞起个大早，了几屉桂糕，先给梁夫人、几房姨太太送了去，又留一碟给梁老爷和梁祎，剩的装盒里，预备给阮贵他们送去。

    那桂糕笼时，傻伸手去抓，立刻被得甩手叫。

    饿死鬼投胎的？阮毓贞瞪梁循一，用筷夹起两块放在碗中，叫她去吃。

    梁循呼呼着桂糕，一刻也不肯离，非要看着阮毓贞。

    阮毓贞想起以前家里养的一只小狗，那粘人劲儿也不过如是。

    阮毓贞叫梁循带几个人陪着到了阮宅，阮贵一见梁循，如天上落来的一般，喜笑颜开地迎屋。

    却见屋里一个中年妇人正端着个盘要去，那妇人叫王海霞，是个寡妇，膝无儿无女；削骨脸，土黄面，段却风婀娜。见众人屋，先风满面地招呼：想必是阮大哥嘴里常提起的女儿女婿了，果然是富贵有福之相。

    阮贵笑着介绍：这是隔的王婶，知我和小厨艺差，时常送些菜肴过来。

    阮毓贞心了然，微微笑笑，也不说话。梁循那傻看阮毓贞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只咧嘴一笑。

    王海霞又与阮贵寒暄了几句，笑着走了。

    阮毓贞将桂糕摆到桌上，瞟了王海霞拿来的炖，问：呢？

    当帮工去了。阮贵请梁循坐，忙去沏茶。

    帮工？什么帮工？阮毓贞又问。

    你去问她，你爹我也不大清楚。阮贵说着有事，将阮毓贞拉到厨房讲话。

    左右不过是问在梁府好不好，叫阮毓贞机灵些讨梁循心，见女儿不听，又说起王婶如何如何厚。

    爹，当女儿的还得了你的闲事不成？阮毓贞冷着脸。

    阮贵嘿嘿笑着，赞叹一番自己女儿如何貌、如何不凡，这才说起想开个茶楼的事。

    阮毓贞漠然一笑，也不言语，径直走到院里，唤梁循来回家。

    阮贵见女儿这般反应，早已怒上心，只是当着梁循等人不好发作，依旧陪着笑脸送她们去。待走远，才然变，冷哼了一声走回屋去。

    阮毓贞心里气闷，拉着傻走路散心，叫车在后面远远跟着。好巧不巧，却在路上遇见了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