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儿游戏吗？”

    时间本想谈谈两个人的关系，但他不知该怎么开，因为无论他说什么，对于阿诺来说都是伤害，作为男朋友而不是心理咨询师，他缺少一个客观的立场，他想了想，还是劝：“阿诺，我想跟你谈谈那个心理咨询的事。”

    小公寓里残留着粘稠的气味，那是他跟小洛之前□□留的。阿诺显然发现了，他皱了皱鼻，却没说什么，表很失落，走到窗边打开窗通风，沙发上还有两人涸的斑……

    “刚刚喝了血，不饿。”阿诺看着他的动作，不想再说什么，也不想再待在这个空间里，自己转回卧室去了。

    “听说这边是血鬼的老巢，就来认亲了，没想到碰到你。”

    “查一些资料。”阿诺这样说，时间便把脑袋探到显示前看，只见百度的搜索引擎框里写着：“怎么让男朋友回心转意。”阿诺这冒牌血鬼不但跟时代步伐，会灵活运用电产品，更神奇的是竟然会有人回答他。

    阿诺了。

    时间的语气有严肃，阿诺与其他几个人格相比，显然有天生的任意妄为，德也更低一些。“你最起码应该问问别人愿不愿意一辈活在黑暗里，一辈饮血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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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把沙发上的毯收起来叠好，又去卫生间找刷，轻轻刷掉沙发上的痕迹，问：“饿吗？晚饭想吃什么？”

    他探卧室的时候阿诺还在，坐在电脑桌前不知在鼓捣什么。

    “什么？”阿诺仰把脑袋耷拉到椅背上看着他，表有一瞬间像小洛。

    这话又让时间心了，要是没有阿诺的任，他也不会跟小洛重逢，更不会知小洛此时的艰难境，无论这世间怎样没有理可讲，可还是给了他们两个可怜人一个互相温的机会。

    阿诺仰看着他没有答话。时间把转椅转了个圈，让两人面对面，两手扶在他的扶手上，说：“可以听我说说吗？”

    阿诺满脸坦然看着他，时间后退一步坐到电脑椅后面的床上，叹了气，语重心地开：“阿诺……”

    时间怕一会儿小洛醒来饿，还是去厨房了饭，甜酒汤圆，还有一份炝土豆丝。

    “所以，建议你们去看心理医生并不是因为要谁消失，而是

    “那你一上来就要初拥我？”

    阿诺赶忙讨好他：“我错了我错了，刚找到你，我没想那么多，只想着怎么才能跟你在一起一辈了。”

时间的状态很不好，他的世界观几乎整个坍塌，经历了至少七八年的时间重建，一砖一瓦地修复，但他没说，只问：“你是怎么找到天使街这边来的？”

    阿诺挪动了一，上半一个前倾的姿势，想要过来抱他。时间抬手阻止他：“你不要动，我们好好谈一谈。”

    时间见他，才继续说：“不是不让大家现，而是一旦这样的混状态持续久了，小洛会丢工作，大家一起失去生活来源，这一你认同吗？”

    时间说：“我们大概会这样生活很久，所以需要大家一起达成一个共识。前段时间，小洛正在讲课的时候天天现打了课堂秩序，好在后来徐凯掌握住了局面。那次之后，天天又在办公室现了，当时办公室里全是小洛的同事……”

    阿诺抿了抿嘴，表很无辜，整个人陷在转椅里看着他。

    阿诺又。

    “我想跟你缔结契约，让你一辈离不开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