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韵：“象微、IBM之类的件，研发期间沟通非常费劲，死板教条得让人发狂，哪怕修改菜单里面一个字都要求填写项目需求单，然后走程逐级审批，拖不死你也要累死你。而且系统后台很多东西拒绝分享，项目完成后也不肯移给甲方，宣称为了保护版权，其实想在后期系统维护中大捞特捞，漫天要价。”

    程庚明在发改委经常与各个企业打，听说过类似事件，：“某家银行业务系统是硅谷某团队其名曰独立自主研发，实质用的碧海省已上线系统，稍加改动就匆匆推广，结果后台有些地方没改到位，居然打印‘碧海省某某支行’字样，被同行笑得抬不起来。更过分的是那系统不能用WIN终端，结果省行集中采购数万那个团队推荐的品牌机，被狠狠宰了一笔不提，每个柜员桌上放一整电脑设备，既占地方又不便维护，实在里外赔本。”

    “打印错误、设备采购，这些错误一目了然，至少大家知哪里吃了亏，暗地里吃了多少亏有谁说得清？”叶韵笑，“因此我个人认为，系统不能好大求洋，而要接地气、选择最合适自己的。”

    方晟沉片刻：“说说宁诗公司接地气的法？”

    叶韵笑得更迷人，脸颊上显两个浅浅的酒窝：“首先调查，实地考察，不完全看需求报告，而是研发组切受到景区需要什么；其次灵活运作，边边改，系统成熟一块用一块，尽最大可能满足所有要求；最后则是系统维护，事实这才是件公司真正赚钱的地方……”

    “哦，倒是回听到这说法。”方晟惊异地说。

    叶韵耐心解释：“打个比方，假设景区理系统公开招标，价格将成为主要竞争元素，若底价为三十万，最终很有可能杀至二十五万甚至更低，除去人力成本、数据库费用等，几乎不赚或亏本，那么公司为何咬牙？就是盯着系统上线后的件维护。”

    程庚明：“一般来说合同会规定一至两年免费维护期。”

    “那是行业惯例，可系统何止用两年？一个成熟稳定的系统使用周期起码十年至十五年！”她说，“随着时间推移，通常逐步暴三个方面问题，一是系统运行产生大量冗余信息，速度越来越慢；二是为适应不断发展的业务需要，必须增加、修改分菜单功能；三是原有程序偶尔发生BUG，需要修补完善；另外如果更新件设备，如换服务、增加刷卡设备，都要系统和数据库合。由于原代码在公司手里，有且只有找他们，这就是所谓技术垒，因此甲方只能付不菲的件升级费。”

    “我可以在合同中注明升级费用……”方晟说得有些气短，对他来说毕竟是非常陌生的领域。

    “件公司会有很多技巧避开合同规定，比如你说升级费，我就调这次收费与升级无关，而是整理数据库；而且从另一方面讲，件公司有时也蛮无奈，因为件行业人材动太快太频繁，研发组把整系统从到最后，组员已槽大半，再隔两年原班人或许一个不剩，件公司好维护，等于从再来，需要付培训和研究成本……”

    方晟，思索了几分钟，：“看来随着景区建设尾声，各项理事务要提上日程，我们也得与时俱，接和掌握更多新知识……叶总的话让我受益匪浅，也给景区理系统招投标工作提供新思路，后面有时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