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胃酒选的是苏打，搭酪和橄榄。

    任昭远还是第一次用苏打开胃酒，意外的不错。

    气氛太好，任昭远想喝酒，可看手里的苏打就知后面主菜时的酒大概率会是。

    “今天也不能喝酒啊？”

    谭铮考虑了一：“想喝的话也可以，等主菜的时候吧，好吗？”

    任昭远说好。

    上前菜时谭铮和侍者说把之前特意改掉的酒改回去，任昭远在一边听着，又有后悔提想喝酒了。

    谭铮已经安排好的来应该也会很好。

    “其实也不是一都不让你喝，喝之前吃些东西，选度数低的控制着量就好，”谭铮边把淋好调味酱的鹅肝放到他面前边说，“可你总不注意，我猜你到现在都不知自己喝多少会不舒服。”

    任昭远确实不知：“难你知？”

    “我也不知，所以今天只许喝半杯。”

    任昭远又笑着说好。

    他太好说话了，好像无论谭铮说什么都可以，刚刚想喝酒都真的先问了谭铮的意见，看起来哪怕谭铮不同意他也不会持或者不兴。

    谭铮恍惚觉得自己迈了任昭远垒砌的一墙，墙外满的荆棘，墙却全是枝顺的玫瑰。

    “谭铮。”

    “嗯？”

    任昭远拿手机给他看：“我找到了个东西。”

    “什么？”

    谭铮刚接过去时没看容，光线很暗，画质也不好，直到响起一句话。

    ——“黄世平来了。”

    谭铮明显一怔，猛地抬看任昭远时睛睁得比平时大，过于直白的诧异让他难得的少年气，恍惚和任昭远印象里的男孩重叠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