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们最适合彼此的模样。
路上开了三个小时才到地方,大概是除夕夜少有人来买这么多烟,老板居然还记得谭铮,搬着箱
来时笑着说:“今年比去年买的还多。”
任昭远知,只是有时也觉得遗憾。
只是会忍不住想到,算遗憾也不算遗憾。任昭远清楚,如果是二十六岁的任昭远和二十六岁的谭铮在一起,不会比现在好。
谭铮记得:“我替你许了。”
任昭远在谭铮怀里安静看向窗外:“你去年的烟是在哪里放的?”
看不见时想看见,看得见了想靠近,靠近之后想得到,得到之后想永久。
岁月磨去谭铮的偏执,挫败明晰任昭远的底线。
谭铮想过许多假设,结论都和任昭远说的相同。
人的心态随着经历的年岁事件不断改变。
他今天听谭父说到过,当地已经禁燃几年了。
而拥有未来的永久之后,又难免会想,如果能早一现在对方
边该多好。
不满足是人的本。
谭铮从前也拼命想早到任昭远近去,只是仍旧晚了一步。
迟,也不迟。
“当时我想,我已经过去那些年纪,永远给不了你对等的烈年轻的
。”
“一个还没禁燃的小县城,”谭铮习惯了被任昭远发现桩桩件件他曾经隐瞒的事,答得坦然,“烟也要到那边才有卖,明晚我带你去。”
除夕一起吃过年夜饭,谭父谭母招待着来串门的小孩,谭许清去找同学玩,谭铮开车带着任昭远一路向南。
婚礼,聊新年,聊今天,聊从前。
“你给的已经好到超我想象的极限了,”谭铮低
吻他发
,“别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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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什么?”
“去年除夕的时候我们视频,你了烟
让我许愿,我没许。”
“你会不会有时候觉得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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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两人之间至今为止最大的绑架那件事,如果是没有经过这些年的谭铮,大概无论任昭远怎么
他都不会觉得先保证任昭远的安全有什么错。如果是没经过上段
的任昭远,也许两个人就散了。
他不会有心开始一段
,何况谭铮彼时年纪太小。
任昭远在S大的最后一年经了许多事,父母、将来,可以说是人生转折的一年。
一步就是十多年。
谭铮知任昭远在问什么,
颌在他发
蹭了蹭:“说遗憾可能不太贴切,不过偶尔会想一些关于以前的假设。”
任昭远和谭铮的手十指扣:“其实哪怕那时候我单
,我们应该也不会在一起。”
“嗯,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