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大概半个小时，方老师后面会把已经好的教学文件和教案发到她邮箱，每个班级的授课度也一并标好。

    若是接没好，她到学校可能跟无苍蝇一样不知所措。

    许质怕被连累，上替自己找补：是啊，爸不这个牌的，你看。

    没在客厅发现人，沈伽在饭桌上说过要再去单位一趟，审的材料没拿完，不知徐砚程和许质去哪了。

    去教务签合同后，值班老师给了方老师的号码，让她先存着，方老师随时会和她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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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萦让徐砚程在客厅等她，跑到房间里接起。

    他指着烟上的logo，见许萦还在犹豫，忙说：你肖伯伯找我棋，我先走了。你们走前别忘记拿土特产。

笑，许萦挽着他的手，心也没原先这么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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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父亲的背影，怎么觉像落荒而逃?

    回到家，沈伽正在打包老家寄来的特产给他们拿走。

    挂完电话，她从房间里来。

    徐砚程抬手摸了摸鼻，认错：是我给爸递的，说我，不怪爸。

    许萦：你?

    许萦激说了几声谢谢。

    徐砚程笑而不语，领了这句数落。

    徐砚程站在许质旁边，认真地侧眸倾听，搭在栏杆的手里夹着一烟，烧一大截烟，他没有注意到，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

    方老师半个月前回家待产了，许萦去一中是接她的课，不过不用负责画室的培训，只需要上日常的术课。

    话都说到这了，许萦也不好意思再说不要。

    许萦目光落在徐砚程完无瑕的俊脸上，迟疑几秒，准备反驳许质是在撒谎。

    搞得你们才像爷俩。许萦说，一个给一个打掩护。

    许质被打断，也不恼，看了胳膊肘往外拐的闺女，哼声说：这烟是你姑爷给我递的。

    许质不知和徐砚程在聊什么，声音被玻璃隔掉一大半。

    越过客厅，她隐隐听到走廊有谈声，走近。

    她电话响起，来电人显示方老师。

    许萦拉开门，探着脑袋，故意板着脸说：爸，你这是带坏人啊，徐医生来我们家陪你喝酒，现在还要陪你烟。

    许萦本想说不要，沈伽持要她拿，说：也给小徐尝一尝你外婆的手艺。

    从她的角度看去，许质着烟，状态像老了十岁一样，神沧桑地望着远方，吐了烟，接着说。

    许萦看向徐砚程，他摁灭烟，我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