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颜在当天晚上就发烧了，林献给她喂了药，拿巾给她理降温了一遍，抬看到她已经睡着了。

    李颜素质一向不好，但是很少冒发烧，林献盯着她得起的嘴，想起上一次她生病的样，和现在好像没什么两样。

    还是去年的国庆假期，他们离开颜齐的住后两天，他带着李颜去了他的画室。

    国庆期间的画室空无一人，他拿钥匙打开了一间有画案的空房间，让她可以在画案上写作业，他就在旁边立了个画架补国庆要的几张素描。

    但李颜就坐在他对面，他总是忍不住侧看她，笔上画着画着就从静画成了人像。

    他脆换了张纸，对她说：“李颜，你要不要当我的模特？”

    李颜从试卷里抬起，他的影被画架挡住大半，她对着他来的灰连帽衫衣袖思考了一会，问他：“要我脱衣服吗？”

    林献愣了半晌，他其实没想画她的，但是她这么一问……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呃……如果你想的话。”林献本来握住的那支笔开始在他手指间疯狂翻飞转动。

    李颜在解颈的纽扣。

    他站起去拿了条毯，回房间的时候把门上了锁。

    这个房间没装空调，林献拿了毯盖在她上，问她冷不冷，她摇了摇问他：“要摆什么姿势？”

    林献低吻住她嘴，把她抱上画案，毯垫在她，她在画案上跪坐起，压在后脚跟，上半直，手撑在两侧，带了些宗教的气息，像一位不可亵渎的神女。

    “你想怎么摆都行，累了就换个姿势动动。”林献坐回画架前，他打算画几张速写，觉得她待久了要着凉。

    李颜果然坐久了麻得不行，林献让她侧躺着又画了一张，他画得很快，画完就径直走过去抱住她的，手掌搓了搓她发凉的四肢，给她上了衣服。

    不过她那天回去还是冒了。

    林献沾了棉签浸她的嘴，又给她量了一遍温，想到他那天画的画，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