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句话，像是喃喃自语，声音轻轻的如同叹了一气。白先生未必不知染衣有私心，只是惜这个弟，何况毕竟还有一线希望，才让莫筱去了。

    “但他那时候并不是真的想给我解毒，对不对？”莫筱的语气还是淡淡的，这些事白没有对她提起过，染衣也没有，她第一次从徐皓这儿听说这件事，后面的又能猜七八分，“传闻紫蓉丹能解百毒，江湖上难得一见。六公手上会有一颗，大概也是因为红霜前辈的关系。他那时候对我师父恨之骨，这么说只是想引我来扶云山庄罢了。所以，他一早就知我要来扶云山庄，也一早就知我的疾无药可救……”

    “你的毒时间太久，已经无法对症药了，最多只能将余毒用针灸的方式聚到一，同是服药压制毒蔓延，才能使你暂时恢复。但毕竟余毒未清，无法治，时间久了，毒反扑，可能会比之前更糟，所以师傅也拿你的疾毫无办法。我与染衣通信时提到了这件事，他知之后就给师傅写信，请师傅将你推荐去扶云山庄求医，因为他手上有还有一颗紫蓉丹，或许可以解你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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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上莫筱有些错愕的神，不自觉的回避了她的目光，终于将事始末说了来：“其实早在你去一庄拜访家师时，师傅就已经有了诊断。你一直有余毒未清，可能是令尊怀你时中过毒，生你时便也留在了你的，又或是你幼时便被人喂过毒，不过毒不又及时服了解药因而并未伤及命。总之，那微量的余毒一直在你未解，年累月之，才使你逐渐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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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皓从她的语气里听不喜怒，停了停便又接着说：“我不知，他原本是怎么打算的。三公选毒酒的时候你也看来染衣是一心要他死的了，没有运气这一说，两杯酒里都了毒。染衣当时没事是因为事先就服了半颗紫蓉丹压制了毒，还有半颗紫蓉丹是他准备事成之后再服解余毒的。”

    对前这个女他有着很复杂的，若那半颗紫蓉丹没有给了她，或许染衣现在还尚在人世，但从一开始染衣设计她到扶云山庄开始，他又莫名的对她怀着几分歉疚。

实无药可解。”

    莫筱本以为自己知了会有些生气，但想想就算知染衣未必是真心实意的想治好她，在有这一线希望的况，她也还是会去扶云山庄的。就像她之前对染衣说的：睛毕竟还是很要的。所以，也怪不了他啊，这么直的勾，还是掉上了她这条鱼。

    “后来，他将那半颗紫蓉丹给了你。”徐皓说这话时，语气依然也是平平，但说到这儿，也忍不住望着窗外叹了一气，说：“他大概也很想能个好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