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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逢年过节最给公使夫人们送的。侍应生将房间一角的支架拿来，将稳稳放好，再放到桌侧，彬彬有礼，“陈先生，这是二位的，今天节日特殊，祝二位用餐愉快。”

    前边的柏油路广阔平整，这个时间不是一般宴会的时间，这一路也就没有见到车。陈斯昱贴的将束从李白怀里接过，“到门我再给你。”

    侍应生离开房间，陈斯昱才回过跟李白解释：“已经放了，再说什么显得很辜负好意，正好给你抱回去好了。”

    在快要走到的时候，李白停了脚步，“我的妈妈是一个外官，因为她我才会想从事外。”

    李白打了个哈欠，“你太难回国一次了，不然宋府宴的这条梧桐是很好看的。”

    李白，又摇摇，“也不是，真要我睡的话，我应该也睡不着的。”

    李白叹气，探手拨开包装看，丝绒一般的，新鲜到伫立，叹：“不过这个品不应该在冬天有的，宋府宴居然这么大手笔啊，特殊节日吃饭还附送礼。”

    这顿饭结束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九了，用餐完毕后李白跟陈斯昱还聊了一些其他有的没的，是一次很愉快的相聚，就是令人有些犯困。车已经让侍应生开到了山脚的，他们沿着公路缓缓走去，沿路两边是耸的梧桐，还有雕刻致的铁艺路灯，亮着清冷的光。只是这个时节不大凑巧，不能看到枝叶葳蕤时的景致，否则梧桐荫，实在很有散步的氛围。

    陈斯昱被她的话问住了，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找到能够回复的话。他的这个师妹，是一个很通透的人，没有人能靠近她的困惑，她清得只听得去自己的话。

    李白惊讶，忙解释，“我们不是……”

    陈斯昱想了想，“我已经不大记得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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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斯昱显然知李白的亲生母亲，白暨扬曾经是一位很优异的外官，当年的那场外事故也极为罕见，炮弹落大使馆里，顷刻一切夷为平地，只要提起白暨扬，外没有人会不知。

    李白，也没有推辞。这条路也并不算很漫，李白目无焦的看着前方，直到庄园的大门已经可以被看见，她才突然开问：“师兄是为什么从事外呢？”

    陈斯昱也停了来，站在原地看着李白，听到她继续说：“我想一些她本来要，但又没来得及的事，可我现在好像又在违背这个初衷。”她转看向陈斯昱，“借调过去是件坏事吗？好像不是。”

    陈斯昱双手揣在羽绒服的包里，偏看了看李白，“你困了吗？”

    陈斯昱，“嗯，是很大手笔。”他笑笑，“吃饭吧。”

    “好的，谢谢。”陈斯昱没有等李白说完话，就对着侍应生礼貌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