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滴血，就像劣质版能改造的事。市面上但凡和改变质相关的东西都无比珍贵，动辄千万上亿。

    但巫嵘不打算去卖血，他质特殊，而许多人都能通过血或发这类媒介行诅咒，巫嵘不打算冒险。

    明天就要发前往揭，目前他有三百多万，抛在翡翠市场还不知能不能听个响。

    “你还有没有钱？”

    巫嵘冷不丁发问，白牯只是一愣就很快反应过来，想起什么似的连忙从背包中掏一蜡染布包裹，给巫嵘。

    “这是发前婆婆让我带给你的。”

    包裹里有各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寨老和艾桥等人的礼，还有一个用陈旧蓝布包裹，藏蓝绸带系着的小布包。巫嵘打开来看，发现里面是一枚致小巧，上面雕着五毒的纯银耳钉，以及一张天地银行的银行卡。

    “姨婆牺牲后，联盟每年的抚恤金都会汇到这个卡上，婆婆没有动过。”

    白牯同巫嵘：“婆婆说如果你缺钱的话，可以直接从这张卡上取。唯有着这枚耳钉的巫家人才能从这张卡上取钱。

    白牯说时心中叹息，上辈他本就不知这张卡和耳钉的事，若不是巫嵘继承了蛊，这些秘密恐怕都要被巫婆带到坟墓里。想起姨婆这个人，白牯心复杂，百味杂陈。

    甘愿牺牲自己，平息天坑，拯救世界的英雄啊。

    这世上大分人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已很不易，像白牯百般算计谋划，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大。而包括傅大宗师在的九位英雄，无疑是当时全球最的九人，却能毅然舍去权利与富贵，狠心抛他们的朋友亲人，妻儿女，牺牲自己封印各大天坑。

    他们是很伟大，值得尊敬的大人，但联想到自己，白牯宁愿一辈小人。

    他看向巫嵘手中那张银行卡，巫婆一直决将联盟给予的抚恤优待拒之余外，从来没动过里面的一分钱。对她而言，牺牲的人是她一母同胞的亲，是她当时唯一的亲人。人已经死了，再要这些冰冷冷的死又什么用呢？在所有人都将牺牲者捧为英雄时，没人注意英雄的家属是不是悲痛绝。

    他们好像就理应为自己牺牲的/儿/父亲自豪一样。

    还是当坏人好啊。

    末了，白牯心生叹。他看着黄犹犹豫豫，最后定决心到巫嵘旁，去讨要一滴血。直到这时，白牯才终于有一隐约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