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就等着他发话，好半天才听见他终于张嘴说了话：“啊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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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你不会是染风寒了吧？”副将小声问。

    他侧过，余光一瞥，被前面的一行人引了注意，拢共五六个人，其中一名女把旁的男揍得毫无还手之力，其他人也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反而在看嘻嘻哈哈闹。

    “我就想听听天赐婚这件事。”那人喝得醉醺醺，胆就大了起来，什么胡话都敢说，脸上堆起了可疑的笑，“这男人嫁男人，算是个什么事啊？房的时候又是怎么个法呢？”

    当中形最的男人，背对着他，手里握着一糖葫芦，一边吃一边指女打人的招式。

    一个时辰后，楼的人渐渐散了，说书人嗓也快冒烟了，有人喝醉后起哄：“说书的，你净讲些山野怪，谁也没见过，你能不能讲些我们知的人？”

    “你们有没有闻到一香味？”燕明鼻翕动。

    几人：“……”

    “阿秋！”嗅觉灵的燕明又打了个嚏，意识侧看过去，只匆匆瞥见个着紫衣的男人，衣冠楚楚，慵懒地靠在椅上闭目养神，还再多看两，房门就已经合上了。

    “香！我早闻到了。”那名女收手，被揍的男总算能站起来了，捂着脸说，“我的姑诶，大广众之给我留面吧，这么多人看着呢。”

    说书人的声音果然大了些，他开心转，险些撞到人，迅速了个歉，就钻房间里。

    “燕将军，你在看什么呢？”副将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看见一巧讲究的轿，打趣，“难是在看哪家姑娘？”

    “今日就听听戏文吧。”

    “好咧。”小拉开房门，朝楼的说书人丢了一枚银锭，喊，“说大声。”

    酒楼大堂里朋满座，说书人在说怪故事，醒木一拍，千奇百怪的故事就从一张嘴里飘来，直教人拍手称好。

    “呛得很。”燕明说完，咬掉最后一颗山楂，“走吧，你们说的最好吃的酒楼在哪？”

    “不是。”燕明摸摸鼻，走旁边的地字号房。

    “客官想听什么？”

    楼的呼声与酒碗碰撞来的喜庆声织，二楼天字号房却与之形成了鲜明对比，清幽安静。房中放了一把古琴，小正要去一名琴娘来，就被赵夜阑制止了。

    轿与这行人肩而过，赵夜阑懒散地放帘，没有注意到那正在吃糖葫芦的人忽然回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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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味。”燕明张张嘴，接着又张了一嘴。

    开门的一刹那，一香气飘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