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啊，他脾气确实很难捉摸，将军你不是知吗？”檀吃着糖葫芦说，“好像每个月都有那么几日，特别容易生气。”

    “……”

    燕明只是觉得这次的反应有些过于大了，明明午给钟越红送行时还好好的，难不成是李遇程给他气受了？

    晚上，燕明躺在地上，小声问：“你睡了没？”

    “什么事？”

    “你这几日怎么了？”

    “没怎么？”

    “是不是柔弱无力、绪失控，腹痛难忍，不会还见血了吧？”

    赵夜阑眉一皱：“你胡说八些什么呢？！”

    燕明讪讪地捂住嘴，又：“你还没答应我呢，以后少跟那几个小白脸一起外。”

    “为什么？”

    “因为……有人会说闲话啊！而且那王桂生不是你的棋么？哪有人成天跟棋一起晃悠的，这不是摆明了跟其他人说你俩是一伙的吗？”

    赵夜阑心里好笑，也不戳穿他，只：“行了，以后不会了。”也没这个机会了。

    燕明这才满意地睡。

    接连几日，燕明都在附近看到李遇程的影，远远就冲他比划了个拳，然后李遇程就跟耗遇见猫似的，抱鼠窜，溜得远远的。

    这日，李遇程已经摸清了燕明的门规律，趁着他外的时候，来到将军府喊人：“赵兄赵兄，在吗？”

    赵夜阑光彩鲜亮地走来，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我给你带了好东西！”李遇程掏一个香，“这是我以前最用的香包，里面混合了数十香，夏季清凉宜人。这是我的，你若是喜，送给你就是，我连方都告诉你！”

    赵夜阑拿过来嗅了一：“发。”

    “好咧！”

    一个时辰后，燕明从校场回去，还没到将军府，就听见行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赵夜阑，他立即勒住，拉着一人问：“你方才说赵夜阑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