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楼的香真是样繁多，你不是香吗？可以问问她们都是从哪得这么多奇香，一年四季总是有应景的，难怪楼里生意越来越好。”李遇程不断给赵夜阑介绍青楼的好，好似他是冲着楼里的熏香和糕来的，“文人雅客不就酒小曲吗？这红袖楼要什么都有，良辰好酒，人佳曲，这才是人生一大快活之事啊！”

    “那现在可以叫妙音娘上来了吗？”李遇程跃跃试。

    “自然,既然李公都已经包场了，自会为你办到,绝不会有第三个客人来。”鸨母笑。

    李遇程兴奋地往面一看，便见那跟在她后的女，抱着琵琶缓步走了上来，掀开珠帘，委行礼：“李公安好。”

    见状，李遇程立即摆正姿态,不与鸨母嘻嘻哈哈，正：“大门都关上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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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琵琶声没有停，等阿裳唱完一曲，才小心翼翼地收好琵琶，走到桌边，探了他的鼻息，唤：“李公，醒醒。”

    “安好安好。”李遇程脸上乐开了，走上前握住她的手，“阿裳，那位是赵大人，你快唱个曲叫他听听，说不准就会替我给爹求，把你娶回去了……”

    “不丑不丑！”李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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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夜阑见他才喝两，就已然上的景，自顾自饮起了茶，余光在四周巡视一圈，瞥见鸨母从楼经过，恰巧对方抬望了过来，两人对视一，鸨母笑：“赵大人莫急，你要的人，已经到了。”

    “稍等,她正在梳妆打扮呢，公莫要心急。”鸨母在桌上的香炉里了熏香,一缕白烟从炉中飘散来，不消片刻便香飘四溢。

    赵夜阑兀自别开，简直没看。

    琵琶声起，如泣如诉，哀怨缠绵，再上阿裳那副空灵的嗓，相辅相成，恰到好，唱到动时，李遇程竟起了泪，无声地饮起酒来。

    赵夜阑真是磨足了耐心才与这厮来听曲，将酒杯往他面前一推：“你能不能闭嘴！”

    赵夜阑：“……”德。

    “放心吧,我这可有上好的明前龙井,只招待贵客用的。”鸨母已经换了个壶，冲他风万地笑了一，伸手摸了他的脸,摸得李遇程傻笑个不停，心若不是她脸上有疤，这风韵也算得上是绝了。

    阿裳抿嘴偷笑了一，李遇程看得呆了，立连喝了三杯。

    阿裳不着痕迹地自己的手，看向赵夜阑，颔首：“小女这厢献丑了。”

”

    一曲罢，李遇程还要再听，阿裳起与他一同喝了杯酒，又折回去继续弹唱。李遇程听着听着，就觉酒劲来了，昏脑涨，“砰”地一声栽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