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阙：“你去吧。”

    “那您晚上想吃什么？”听澜询问。

    顾阙摇首：“我没有胃，你们去吃，问问阿婆想吃什么，让厨房去，不可怠慢。”

    “婢知晓了，您不能不吃，我让人些面条？”听澜看了一床榻上的颜相，心里难过。

    顾阙没有拒绝，应了。

    听澜走后，她爬起来坐在榻沿上，看着颜珞如同白纸的脸，忽而开：“颜相，我给你买几本百合书，都是女扮男装的。你醒来就看，或者，我读给你听。”

    顾阙找到事了，买了几本书，坐在踏板前细细读。

    一字一字读，一页一页翻，声音低沉而清晰，读到有趣时，顾阙也笑了，与颜珞说：“你也会笑的，对不对？”

    “颜相，书里的小姑娘可香了，材好极了，腰细、。你说真的有那么完的人吗？”

    顾阙看向颜珞，角泛起嘲讽，“你的腰也细，也很，可惜，你不完。人有缺才像是人，人不是泥的，也会有自己的绪。你除了作妖的时候不好，其他都很好，更是这个宅里最好的女主人。”

    “颜相，你喜这个女主吗？”

    “颜相，你觉得她傻不傻，为一个不自己的人付自己的命，值得吗？”

    顾阙一面读一面唠叨，烛火噼啪作响。

    她念到一句：二人多年不见，中愫未散……

    蓦地停顿来，她问颜珞：“你觉得书里刻骨铭心的喜是真的吗？我觉得她们就是闲得慌。”

    “你想想啊，有些人连衣都是问题，谈什么刻骨铭心的喜呢？”

    “这样的是富人才会拥有的，穷人天天忙着赚钱吃饭，哪里有时间去会这刻骨铭心的喜。”

    “颜相，我穷过，知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理。这样的书打发时间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当真，你觉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