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蝙蝠侠停了脚步，神复杂地看了对方一，低声：“那群人是算是……灵。就像人有好坏之分，灵也有。他们就是冲你妈妈来的，而她现在应该被抓住了。”

    亨利的表在那一瞬间是空白的，孩小小的年纪不是很懂，但他灵的第六却告诉他，自己即将失去最珍贵的亲人，他不能失去妈妈。

    男孩抓住了布鲁斯的大手，抓得是这么，几乎用上了他全的力气。

    “我们要去救她。对了，你是未来的我。告诉我，我们一定把妈妈救来了对吗？”亨利在慌之中抓住了最后一稻草。

    “我不能透太多未来的事。”布鲁斯只能这么说，在这个孩蓝的慌睛中，他仿佛能看到另一个人的影，跪在那条肮脏的犯罪小巷里，绝望又无助。

    他曾经发誓，他发誓不会再让另一个孩看着父母在前死去。为了这个愿望，布鲁斯韦恩愿意为了蝙蝠侠而活，为了蝙蝠侠而死。可他偏偏不能帮助亨利，安德莉亚必须要“死”，否则世界线就会被打。

    亨利静静地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说：“你不是未来的我，对吗？”

    布鲁斯沉默以对，这是个聪明的孩。

    “我要去救妈妈，不你答应不答应。”亨利冷脸来，这让他看上去整个人都不同了。犹如当年缩小版的蝙蝠侠，不，或许更稚也更绝望。

    “亨利。”布鲁斯开了，“你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在要求什么。”

    你终有一天会明白的。就像蝙蝠侠也曾经想过跨越时间线去救自己的父母，就像他有无数次机会放弃，任凭自己沉浸在梦中，或者一个不小心就能放任反派改变世界线……但他不能。韦恩夫妇终究要死在那条小巷里，他不能用全世界作为代价来换自己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