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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雩，我听说过你的名字，妖族新秀。”八尾猫平静地对法阵里的狐蝠说。

    八尾猫抿，不是很兴听到这个答案，因为这意味着她确实在伤害对方的幸福。不，她的初衷只是想结束所有人的痛苦，就像她每时每刻都摆脱不了的折磨。

    安德莉亚微微睁大了睛，简直忍不住要嗤笑来：“你竟然相信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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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皆苦海。”八尾猫垂眸，伸手凝视着那团白的火焰，“无论是人是妖，或者是我，活在这样的世界就是痛苦。妖族传承多年，每一只妖都醉心于修行，无非是渴望有朝一日能飞升，可你们谁又知飞升不过是个谎言，早就没有什么神仙了。不然你以为八尾猫不用度雷劫，为什么却再也没有飞升的？”

    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中动，直到很久之后，莉亚才慢慢开说：“那你还在等什么？”

    八尾猫沉默了片刻，平静地：“你说得对，我比你，所以我要你的妖丹也没什么可说的。不我用你的妖丹什么，这都是我的事，不需要和你解释，也不需要得到你的谅解。”

    “你比我大，在妖族中向来者为尊。既然你已经制服了我，想什么就好了，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好像是有人你伤害别人，好像你拿走我的妖丹和命还是为了我好，为了这个世界好。”狐蝠毫不掩饰一脸鄙夷，“说真的，那很膈应人。”

    安德莉亚抬看了看她，使不上力气而显得无打采，但她却能通过神和对方沟通。对妖族来说，这元神沟通方式很普遍。

    不过无论八尾猫能不能飞升，但凡真有八尾的家伙实力肯定过普通大妖[综琼瑶]太医韵安。就像小狐蝠面前穿着白兜帽的女人，漂亮致的五官，一双琥珀猫看着人心又难耐。

    “我以为那只是传说，何况飞升不飞升对我没什么区别。”不是每个妖都和族里那些老家伙一样，一门心思就要飞升成仙。她也就只想吃吃喝喝，看着亨利大，看着韦恩家的孙后代都能过得不错……

    “我们一直以为苦海的首领是恨极了妖族的修者，没有想到会是一只八尾猫。我以为相比于人类，八尾猫会更偏向妖族。”莉亚的声音不显，但意思却充满了讽刺。

    “我很抱歉，舞雩，但我需要你的妖丹和妖魂。”

    八尾猫摇了摇，不解：“我也不知。我以为你还有话说……”

    八尾猫并不生气，她甚至都没什么绪，“确实是这样。但无论是人还是妖，对我来说都不是同类。我之所以抓大妖，只是因为你们能用来炼妖魂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