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被外神所凝视的孩上，一切都是有可能会发生的。因此，在他调查清楚之前，他必须阻止尤莱亚。

    法尔科的命就在这里，他随时可以取走，但不是现在。

    所以他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信使，不要杀他。”

    第28章 月亮28

    霍索恩此刻心里已经乐开了。

    “什么叫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他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很好，这完了，法尔科暂时可以不杀，信使的污染度也可以控制来，一切都完了！”

    【可是……先生，我没能理解蝙蝠侠的行为。】

    “……”霍索恩眯起了睛，“确实。”

    好端端的蝙蝠侠为什么大半夜的跑过来阻止他复仇？

    先不说他从哪得到的消息，就光看他这焦急的样，也不像是单纯地在制止一场谋杀。

    不过无论如何，这对霍索恩来说都算是一个好消息。

    ……

    尤莱亚沉默地站着。

    汹涌的、沸腾着的刻骨仇恨如同无法被宣的洪，在他早已破损不堪的里摧枯拉朽地折磨他的灵魂。

    他站在那里，仿佛一个黑一般，走了所有的光与，周围的空气仿佛寸寸冻结。他看着蝙蝠侠，过往的一切画面在他前不断闪过，他与妹妹相时的、他们相互扶持挣扎着活去的艰难、他的妹妹倒在他面前的模样……最终，他的记忆画面停留在布鲁斯向他伸的那只温的手上。

    他叹息了一声，像是要把那些或是苦痛或是温馨的记忆都从倾泻去，只留一个空的、麻木的躯壳。

    打破这阵死寂的是一阵杂刺耳的警笛声，戈登带着哥谭警局的人赶到了。

    尤莱亚动了动已经僵的脖，望向警笛声传来的方向，随后他看向蝙蝠侠，说：“好，我答应你。这一次，我放过他这条狗命。”

    他的声音像满是锈痕的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