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迟早会收走法尔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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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掺合在这件事里了，企鹅人？”戈登沉声问。

    戈登冷着脸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人。

    法尔科一句话都说不来，他只能从咙里发重的呼声，连挣扎的动作都逐渐微弱了来。

    法尔科明显是松了气。但他并没能放松太久，因为他看见尤莱亚伸手，轻轻地摁在了他的上。

    ……

    戈登：“……”

    法尔科呆住了，那一瞬间，他仿佛置太空之中，周围是一片原始的混沌，远方是占据了思维全的大黑。尤莱亚摁在他上的手如同亘古不化的冰，寒气顺着他的肤浸骨髓之中，令他忍不住牙关节打起颤来。

    霍索恩眯了眯睛。

    他的刀间划开了法尔科领的衣服，了刀猎的。

    后者穿着裁剪得的西装，嘴角叼着一雪茄，手持一把黑的雨伞，面带微笑地站在门看着他。

    ——那里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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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在这之前，他需要法尔科一直保持低理智的、无法思考的疯癫状态，免得再来祸害人。

    “去阿卡姆吧。”尤莱亚说，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渺远、空灵而浩瀚，“在审判降临之前，永远都不要来。”

    戈登很心累。

    法尔科惊恐而焦急地看向自己的。

    霍索恩：哟，你这小东西还能藏啊。

    他的理智以极快的速度跌落到了10以，他的神逐渐开始涣散，最终化为了一片痴愚和混沌。

    说实话，他每天理哥谭这些破事已经够焦烂额了，现在帮派势力最尖的那几个突然就以他不能理解的方式斗了起来，毫无理由毫无逻辑，这就更让他痛裂。

    “我？不，当然不。”企鹅人语带笑意，他眯着睛笑得狡猾，“我是个路过的心群众，路遇不平……顺手举报而已。”

    而霍索恩迟早会把他那个躲躲藏藏的东西连起。

    酒吧外面。

    说完后，他朝着戈登眨了眨睛：“怎么样？报有效吗？不给我一个好市民勋章？”

    尤莱亚那双对于人类来说过于幽诡谲的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法尔科，一字一句轻声说：“留好你这条狗命，我迟早会来拿走的。”

    帮派沉迷耗、无心作恶是好事，但戈登不信这背后没有什么谋诡计！

  “我说过不杀那就不会杀。”尤莱亚冷静地说，他仿佛已经完全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将那个被仇恨吞没的灵魂再次掩盖于外表之，“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