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这里什么？”戈登看着挡在他面前的企鹅人，语气算不上友好地说。

    “和老朋友叙旧。”企鹅人不不慢地说。

    他角的余光瞥了一酒吧。

    ——也不知信使先生的事办完了没有。他多多少少还是期待看到法尔科的尸的。

    “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戈登说。

    “别这么冷漠。”企鹅人说，他脸上的笑容让戈登愈发烦躁，“反正里面的枪声也已经停了。”

    “那你这是要妨害公务？”戈登语气谈不上友善。

    “妨害公务？不，那怎么敢呢。”企鹅人咬着雪茄说，“只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万一里面还有人没咽气，躲在哪里开冷枪呢？”

    戈登顿了一，他猛然反应过来，对着后的警员们大声喝：“他在拖延时间！我们冲去！”

    所有警员握了手里的枪，正准备冲酒吧，却突然看见酒吧的大门被推开了。

    戈登心中警铃大作，手中枪对准了大门。

    他死死盯着那不断扩大的门，浑绷，直到他看见一个颇有些熟的影从里面走了来。

    年纪不大的少年脸略有些苍白，漆黑的睛里溢满了不耐和烦躁。他穿着日常休闲的衣服，像是刚从学校里走来一样，姿态随意。他的上一尘不染，净净，本不像是从一个刚发生过帮派火并的战场上走来。

    他抬起看了一站在外面的戈登，冲他轻轻了：“警官。”

    戈登：……

    戈登心肺骤停。

    “尤莱亚·哈特！你怎么会在这里！？”

    尤莱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随手将手里的什么东西收在了腰后，戈登只来得及瞄了一，那似乎是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