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韦恩。那个阻止了信使杀死他的目标的人类，或者说，蝙蝠侠。

    无法观测，只能说明给了蝙蝠侠灵启示的存在至少拥有与霍索恩平级的力量。可是这怎么可能？除了秘星之，蝙蝠侠还能接到别的外神？

    他那双冷淡的灰睛看着尤莱亚：“怎么了？”

    ……

    “合着我自己老家的据地，我还不能呆在这里休息了？”尤莱亚语气吊儿郎当地说，还翘起了二郎。

，教宗。”

    尤莱亚有些不地轻哼了一声：“你明明就知。”

    教宗抬起望向他，摇了摇。

    但信使却给他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惊喜。

    教宗轻声说：“这是你该去调查的事……信使。”

    “我会在这里使用力量建立起保护信众的结界，如果你不怕被我的力量污染的话，倒是随意。”教宗语气平淡，“只是可惜了结晶。”

    除非……

    霍索恩陷了沉思：“奇了怪了……”

    教宗目送着信使离开他所设的独立位面教堂。

    尤莱亚瞪了他一，站起了，将手里的结晶收好，转离开了教堂。他顿了一，又回过问：“蝙蝠侠为什么要阻止我？我不相信只是为了他那可笑的不杀原则。”

    “过段时间，信众们就会来到这里集会。”教宗不动声地转移了话题，“我需要一些准备，你该离开了。”

    他眯起了睛。

    “看来，这件事需要好好调查一了……”

    两人在秘星印记对视许久。

    教宗抬望向秘星之不断旋转着的印记，嘴角慢慢掀起了一个略有些扭曲和怪异的微笑。

    近乎无尽的理智和超人类极限的意志，让他成为了一个绝佳的猎。一个终将把心全都奉献给神灵，恭敬谦卑地跪伏于真实之的猎。

    他知信使现在心不好，但他不关心。他知哥谭现在在经历着很大的风波和变动，但他也不关心。

    这可能几乎为零，毕竟地球上如果现了其他外神，霍索恩绝对不可能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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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宗的脚步停了来，他转过，淡金的发从他肩上落。

    【无法观测，霍索恩先生。】

    教宗凝视着他，一言不发。

    --

    他会成为献祭、取悦神灵的最佳祭品。

    “法尔科好像有不对劲。”尤莱亚说，“你知是怎么回事吗？”

    躲在教宗壳里面的霍索恩：“别问我，我也想知啊！话说回来，刚才蝙蝠侠状态栏里面那个【灵启示】是什么况？谁给了他灵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