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尤其是在有人可以替你加班的时候。”尤莱亚笑着说。

    尤莱亚会不会觉得这有奇怪？

    他的语气慵懒而随意，带着令人惬意的愉快绪，像是光慢慢化的油布丁，着清而冰凉的柠檬气泡。

    ……这个行为是不是有过分亲密？

    笑得太多了，便和从来不笑没有了区别。

    他说：“好像这段时间哥谭的天气一直都很好。”

    “不过你确定要谈工作吗？”尤莱亚笑着说，“咱们都一个多月没见面了，我以为你会更想谈一些别的事。”

    就在他愣神的一瞬间，尤莱亚已经无比自然地接过了手帕，自己净了嘴角：“谢谢，还有残留吗？”

    迪克望着他的侧脸，有些神。

    此时依然在加班的企鹅人打了个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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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望向落地窗之外的明亮的落日，微笑着说：“这里会成为一座理想之城……”

    不像上个月，云密布，雾霾严重，而又冷，寒刺骨风密布每一条暗巷。

    迪克湛蓝的眸落在了他嘴角的泡上，意识地伸手拿起了手帕想帮他净，但手伸到半空中又停住了。

    --

    “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了好几家正在建设中的秘星教堂。”迪克说，“你们的产业扩展的很快啊。”

    “……哇哦。”迪克愣了一，“听起来就像是在开分公司。”

    “今天天气不错。”迪克要了块羊角面包和卡布奇诺，坐在了尤莱亚面前。

来气不错，看来度假真的能放松心。”

    “哦……那不是官方的教堂。”尤莱亚抿了一嘴的泡，语气轻松地说，“你知的，最近很多哥谭市民都开始信仰吾主，并想要加教会，但……”

    “大分人类是很难接受教会真正的面貌的。”尤莱亚又抿了一馥郁绵的泡，眯着睛一本满足，“所以教会就开放了教堂的建设授权，只要是资金充足、且信仰虔诚的人，通过审后都可以在教会登记，建设民间教堂。”

    “是呀。”尤莱亚说，手指在小木桌上金箔慢慢过。

    “我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还遇见了抢劫。”尤莱亚慢条斯理地折叠好了手帕，将它放置在咖啡杯盘的一旁，“那些坏日一去不复返啦。”

    “但？”迪克问。

    他的气越发的好了，指尖带着一抹玫瑰般的浅浅血，金箔从他圆的指甲上浮动而过。

    尤莱亚的脸上总是带着笑容。

    但这一次，他的笑容不太一样。

    “……没了。”迪克心有小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