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弱教会对哥谭影响力？

    蝙蝠侠眯起了睛：“……你想说什么？”

    第57章 月亮57

    “哦，拜托，小蝙蝠，你我可都清楚，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小丑笑着说，他摊开双手在这间破败的教堂踱起了步，“看看那些被彻底洗脑了的信徒们，真让人怀疑他们会不会有一天丧失自我思考的能力，变成一群只知喊妈妈的块。哦！这么一看，那位外神还真是有本事呀，不费灰之力就即将杀死无数人呢！”

    “……”蝙蝠侠眯起了睛，沉声说：“祂并非有求必应。”

    “对，啊，是的。”小丑说，“这么看来祂还讲究方式方法的不是吗，给我们创造了这样一个好的环境，让我们在一个乌托成……你知上一个被这样的地方是哪里吗？”

    蝙蝠侠并没有去接小丑的话茬，他沉默了。

    “猪圈。”小丑说，“哥谭被圈养了，蝙蝠侠，你们的外神主随时可以杀死你们取走你们的骨和，而你们呢？你们有办法反抗吗？”

    蝙蝠侠抬起看向小丑。

    他的眉皱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小丑说的每一句话都踩在了他的痛上。

    而小丑提的那些问题，也确实是他无法逃避的问题。

    很多时候，他都会安自己，外神降临是因为旧日支者即将苏醒，祂只是来对付那只或许和祂有仇的旧日支者的。

    但更多时候，他依然会焦虑。

    为什么祂会顾忌人类？

    对于外神来说，神世人不过是一个天大的笑话罢了。

    而“圈养”，确实是其中一可能，而且或许是最有可能的。

    猪圈可以为人类提供。

    而被圈养的城市，可以为外神提供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