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理智0/0，污染度：18.49%】

    但小丑只是被看了这么一，便浑脱力地从桌上落到了地面上，像是在一瞬间被走了所有的骨骼，趴趴地躺在地上。

    “哦……哦，这可不太妙啊。”小丑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没有半力气。

    “安静一会儿吧。”教宗微笑着说。

    随后他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走到了蝙蝠侠的面前，低看被金藤蔓缠绕住的蝙蝠侠。

    他的语气似乎有些遗憾：“抱歉，我没有办法救你。污染已经发生，我能的只有把月之怖的污染本源从你取，但它在失去载之后很快就会扩散到整个哥谭——我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的。”

    但他的脸上却依然带着那温和而平静的神，眸里是近乎空无一的傲慢。

    “但你也不用太担心。”教宗看着瞳孔微缩的蝙蝠侠，轻声说：“我知有人可以救你。”

    “……谁？”蝙蝠侠的嗓音愈发沙哑。

    他能觉到那被暂时压制的混沌的开始逐渐苏醒，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如同被切割般剧痛。

    这就是异变的觉吗？

    当初信使异变的时候，也是承受了这样剧烈的痛苦吗？

    那个孩……是如何忍受来的？

    “旅者。”教宗温声说，“他拥有着最接近吾主的权能，他能将你的一切异端本源彻底祓除。”

    “他不是……只能……”蝙蝠侠有些艰难地说。

    “是啊，他只能在信仰之涌现的时刻现。”教宗低看着蝙蝠侠，“但你要知你是特殊的。”

    “你什么意思？”

    “向吾主祈求吧……蝙蝠侠。”教宗说，或许是考虑到小丑在场，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喊蝙蝠侠的真实姓名，“信仰祂吧。你是理智与抗污染力已经登峰造极的个存在，你的自我奉献与虔诚信仰能够形成小范围的涨……而这足够旅者帮你一把了。”

    成为祭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