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一个人坐在会议室里，看着自己手上游来游去的小白鲸。

    那团光团似乎是越来越象化了，之前还看不来的形态，现在越来越活灵活现了。

    “丽丝现在在什么？”他突然问。

    人工智能的声音响起：“先生，她已经睡了。”

    托尼轻笑了一声：“没心没肺的小骗。”

    他收起了手中的小白鲸，了气，说：“很好，今晚还有的忙……我得去一趟哥谭，希望布鲁斯·韦恩那家伙没有在自己的酒会上喝到烂醉如泥。”

    ……

    事实证明，混迹商场多年的布鲁斯这酒量还是有的。

    听闻了突然到来的托尼·斯塔克的来意与秘星教会与秘星教会有关之后，他便离开了韦恩庄园正在举办着的宴会，和托尼一起走密门了蝙蝠，将彻夜不眠的闹与鼎沸的人声抛在了后。

    “这么晚了还专门飞一趟哥谭，难得看到你这么急。”他一边走楼梯一边说。

    “是吗？毕竟与星巢有关，我以为你是最能理解的那个人了。”托尼的目光扫过黑漆漆的蝙蝠，漫不经心地说，“毕竟现在可是个多事之秋。”

    布鲁斯回过看了他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轻声说：“我很遗憾，斯塔克。”

    托尼疑惑地抬看他：“遗憾什么？”

    “……”布鲁斯被他这句话哽得差噎住。

    他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期退休生活导致记忆生锈，把新闻给记错了，连忙瞄了一设备的屏幕。

    《丽丝·米利亚在演唱会中遇难》

    ……没错啊，他的养女确实是已经被确认死亡了啊？

    但托尼·斯塔克这个反应明显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