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个故事就当是赠品了。”托尼说。

    “你确定？”托尼怀疑地盯了他一，随后他似乎是有些自暴自弃，“算了，我现在也不指望别人能理解，你或许是这个世界上对星巢了解最多的正常人了，我现在只想知关于这个组织的事，越多越好。”

    “污染程度如何？”布鲁斯问。

    ……怕不是要在自家老巢被人胖揍一顿。

    “看起来我算是问对人了。”托尼看向他，说，“你和他们共事过。”

   布鲁斯：“……”

    布鲁斯的表空白了一瞬，随后他迅速转过，偷偷瞄了一丽丝的照片。

    他担忧地皱起了眉，托尼·斯塔克这货不会是因为接神秘事件太多，理智溃散了吧……？

    为了达成目的不惜一切、甚至是把自己的成员当是消耗品的作风。

    可怕的异变？

    “……倒是符合他们的作风。”他轻声说。

    他曾经见过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可怕的污染之扭曲成怪的模样，他看见过他的痛苦，听见他的哀嚎，味过他的煎熬。

    第100章 白鲸39

    他自己也是承受过污染的，他很清楚污染造成的伤害有多大。

    在托尼解释之后，了解了真相的布鲁斯：……

    “不如先谈谈你遭遇了些什么吧。”布鲁斯坐在了蝙蝠电脑旁说。

    “是啊。”托尼有些无奈地说。

    “我知真相之后有没控制住绪。”托尼说，他的语气中有些不太明显的懊恼，“冲她发了脾气。我当时觉得我可能被利用了，就很生气。”

    “肩膀上裂开了一张嘴。”托尼回忆起丽丝肩膀上那可怖的伤，捂住了脸，“你绝对想象不到那个异变有多可怕，见鬼，她怎么得去手的……”

    “我能理解。”布鲁斯说。

    “你是说，她为了消灭红地，主动让自己承受了污染？”

    明明已经过去了三年，却依然历历在目，仿佛昨日。

    --

    布鲁斯微微一怔，他看向了一直都被放在显位置上的那把遗留来的匕首，神现了一丝恍惚。

    他应该安他吗？虽然你失去了一个女儿，但是你得到了一个儿呀！

    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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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会想象不到呢。

    布鲁斯：……

    在听完了托尼对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的描述之后，布鲁斯皱起了眉。

    这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个男的吧！

    然后他回过看了一托尼难看的表，又瞄了一丽丝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