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猜测，而是非常肯定的吻。

    布鲁斯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和谁共事过？”托尼说，“上回你只提到了两个人——教宗和武士。从你对教宗的警惕程度来看，或许是教宗？”

    “……不。”布鲁斯说，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他叫信使。”

    信使？

    托尼挑了挑眉，这倒是个新名字。

    他和布鲁斯也不是第一次就教会的话题讨论了，上一次聊的时候，后者本就没有提起过这个人的存在。

    他不相信这是疏忽。

    所以，是没有提起的必要吗？

    “所以……他已经死了？”托尼立刻就作了准的判断。

    他能猜得这么快，布鲁斯也毫不意外。

    三年过去了，他也早就从当年的影中走了来，能放平心态讨论这件事了：“嗯，三年前的事了。”

    托尼眯起了睛，回忆起三年前哥谭的新闻。

    当时他就和复仇者们吐槽过，哥谭能突然变得这么好，却没有引发任何明面上的大规模血事件，没有任何无辜者死亡，简直堪称是现代版本的光荣革命，在一片声笑语中完成了权力的清洗和替，让哥谭顺利变成了一片乐土。

    但现在看来，况似乎并非是这样。

    或许所谓光荣革命也不过是历史被人打扮之后所呈现来的假象而已。

    牺牲者的名字甚至都未能留存来，只是作为一个代号被永久隐藏在历史的罅隙之中，无人知晓，更无人去怀念。

    “星巢……这个组织向来都是这样。”布鲁斯说，“虽然不能否认他们的发是好的，但实现目的的手段却往往过激，而且他们似乎很乐意把自己的成员当作消耗品。”

    托尼听了这话，皱起眉，警觉问：“消耗品？展开说说？”

    布鲁斯靠在了椅背上，目光望向了那把一尘不染的匕首，地叹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