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选择是远远大于能力的，选择决定了一切——在尚还可以选择的时候果断地选择，也是一了不起的决断力。

    ——他从布鲁斯那里听到了关于信使的故事之后，就已经有了不同的想法。

    “因为他必定会阻止你。”教宗垂，“你并不了解他，如果你过问他的意见，你得到的回答必然是否定的——歌者是绝对不会退星巢的。”

    最终，教宗说：“不可以。”

    丽丝……早就已经死了。

    布鲁斯轻哼了一声。

    他话音未落，布鲁斯就瞳孔微微一缩，猛然看向他，低吼：“斯塔克！”

    “不，或许你并没有完全理解我的意思。”托尼说，“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加的话，丽丝可以退吗？”

    “先告诉我，可以吗？”托尼语气加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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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宗的瞳孔似乎是微微动了一，他陷了沉默。

    区别只是在于，这些牺牲所换来的东西，是否更加值得，尤其是在他们面对一个凭借着自能力本无法撼动的恐怖对手的时候。

    还没等托尼再说些什么，教宗便说：“我想，你来这里应该没有和他商量过吧？”

    托尼挑眉：“怎么？”

    “……如果你加星巢，以你的基础来看，你会很快成为我们中非常众的那个。”教宗语气平和地说，他很快就把自己的绪给掩藏完全，“神灵会降你无法理解的大力量和凭借人类自己永远无法获取的知识，你会理解整个宇宙、甚至是宇宙之外的一切真实，且不必担心其带来的神污染。当你成为我们之后，你会发现曾经不可逾越的山峰已然在你的脚，那些可笑生的污染再也不会让你陷疯狂……”

    托尼和布鲁斯也都不发一言，只是关注着教宗神上的变化，试图从中读什么信息来。

    这是托尼第一次在这张脸上看到诧异的神来。

    --

    教宗听完他的话，脸上的微笑似乎也停滞了一瞬。

    你疯了吗！

虑代替丽丝来执行这份工作。”

    “你……确定吗？”教宗说。

    他说“不可以”这个词的时候，语气平静到几乎冰冷。

    他早已经死在极为遥远的、被时间所模糊的历史河的湍之中，此时活着的不过是一个镜像、一个人偶罢了。

    有些牺牲是必要的，而有些牺牲不是。

    教宗看向他，眉中似乎多了些许难以描述的绪：“……当然，你也会面对更大的风险，污染与异变如影随形。至于红地——相信我，它绝不会是你面对的最艰难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