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所及之，竟已无一人依然是清醒状态。

    或许唯有他因为期被丽丝眠，才能在这最后的时刻因脱而站到最后。

    他的前，鲸之灵突然浮现了来，与另一个白的光团互相环绕着旋转了起来。

    托尼意识地伸了手，想要去碰它们。

    然而正如那首歌所唱的那样，夜幕降临，他的世界开始陷一片黑暗。

    就像是每一次丽丝坐在他边，微笑着用甜而温柔的声音带着他沉梦乡一样。

    “晚安……托尼。”

    恍惚间，他仿佛听见了丽丝的声音。

    他最后看见的画面，是那两个光团合在了一起，成为了一个全新的、完整的光团。

    “对不起。”

    对不起，欠你的半个愿望，我可能来不及还给你了。

    所以我剩的一半，我灵的全，就当补偿送给你了。

    只要有它在，任何人，任何东西想要伤害你，就必须先跨过它的尸。

    跨过我的尸。

    【托尼·斯塔克：理智值735/800，污染度0.00%，特殊状态：鲸之茧】

    ……

    托尼在恍惚间，突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丽丝。

    那时候的小姑娘坐在休息室里，光洒在她白皙的脸上，她望着他，睛里满是宝石般璀璨明亮的光芒。

    那时的他满心疲倦，只想好好睡一觉。

    而丽丝的歌声让他如愿以偿地坠了无尽的、甜的梦乡之中。

    此时此刻，他漂浮在温而柔和的透明的海中，再一次觉到了那前所未有的平和与宁静的觉。

    然而他却再也分不清，现在的他，究竟是在坠梦乡，还是在从一个漫的梦境中醒来。

    第111章 白鲸50

    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