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望向了托尼的方向，眯起了睛：“……茧。”

    “我知。”教宗说。

    “对秘星之的信仰曾经在地球上现过一段时间，后来便消失在了历史河之中。”布鲁斯说，“去年，我去了一趟那个曾经信仰秘星之的孤岛。”

    布鲁斯沉默了片刻后，轻声问：

    教宗：“哦？”

    可对于人类来说，这是本无法被跨越的天堑。

    ……

    “霍索恩·迪是谁？”

    “所以，红地被解决了吗？”布鲁斯问。

    无论是对于布鲁斯·韦恩，还是对于托尼·斯塔克，这都意味着，他们到死都不可能再见到丽丝了。

    在污染频率被彻底镇压的瞬间，武士的刀刃就已经将红地的心脏劈成了两半。

    他并没有问这样的行为代表着什么，从教宗明显有些惊讶和错愕的语气中，他已经判断了结果。

    --

    几百年。

    虽然这对霍索恩来说构不成任何威胁，但也足够证明布鲁斯·韦恩那令人惊讶的优秀和天赋异禀了。

    布鲁斯侧过脸，看向教宗，平静地问：“我发现了一些并没有在历史上记载过的线索和疑，找到了一些被埋藏在岛屿的画和记录，一些或许早已经消亡在重重历史中的真实……或许你能给我一些解释？”

    实和虚同时被灭杀，而纬度力量的降临更是将它遁逃的机会给彻底掐灭，它甚至来不及像月之怖那样向着它的主求救。

    布鲁斯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

    “嗯。”教宗应了一声，“武士会理好。”

    “怎么？”布鲁斯问。

这三年来他确实没有浪费一时间，他甚至学会了神秘学中的术法，并为秘星之的力量行了一定的针对改。

    “他会去哪里？”布鲁斯问。

    一片死寂在两人之间蔓延着，明明他们都沉浸在一片温而柔和的特殊中，布鲁斯却觉到了一阵令他汗倒竖的冷诡异的气场。

    布鲁斯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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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间对于外神来说不过是瞬息，对于星巢来说也不过只是弹指一挥间。

    教宗的瞳孔微微一动。

    或许歌者并没有真正死去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歌者？”教宗说，“他会回归到吾主给我们准备的避难所中。放心吧，以他的污染程度，至少几百年都不会再现在地球上了。”

    “鲸之茧。”教宗平静地说，“现在他将另外的一半也给托尼·斯塔克了。真是好运啊。”

    或许是因为这次的行动并没有造成什么伤亡，布鲁斯的语气算得上心平气和：“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调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