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难过，像漂浮着，碰不到地面，没有任何绪。

    发呆的时间有些久了，默尔丝折返回先前看中的餐馆。路过的时候，看到那家餐馆生意很好，又没有火爆得找不到空位，于是她走去，走向空桌，坐来。

    “非常抱歉，这里已经被预定了。”上前招待的女人向默尔丝致歉，“如果您愿意稍等……”

    “……”没有任何绪，不过，以前的默尔丝大概会到尴尬吧。

    默尔丝了，站起来，转走餐馆。

    大概是发呆的时间太，当她折返回餐馆的时候，便得知当日的材已经告罄，餐馆招待完最后两桌正在用餐的客人，就准备歇业了。

    连着碰两次，没有任何绪，不过，以前的默尔丝大概会到尴尬吧。真是没必要的过分。

    那两桌客人是餐馆的熟客，听到餐馆招待对默尔丝表达的歉意，上帮着解释缘由。

    这家餐馆由一对夫妻共同经营，夫妻膝有一儿一女，都很懂事，从小就在餐馆里帮忙。值得为人称的是儿的厨艺，比夫妻俩更擅菜。因为这家的儿大学放假，回家帮厨，生意就比平时好得多了，所以材消耗超预期。

    熟客们连可惜，说这家的儿差就打算去料理学校了，然而夫妻俩觉得他应该上大学，毕竟他的学业还不错，上大学比当厨更有前途。

    又有人说，小姑娘都来两次了，让人饿着肚离开不太好，不嫌弃的话，可以和他们坐一桌，一起吃饭。

    还有人问，小姑娘有没有男朋友，这家的儿人很好，可以认识一，个普通朋友也行。

    有人反驳，小姑娘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没有男朋友。

    上有人补充，这家的儿好像也有女朋友了吧？

    “……”默尔丝被当成话题中心了，没有任何绪，不过，以前的默尔丝大概会到难为吧。

    熟客们喝了酒，多少有些醉意，七嘴八的讨论非常大声，后厨里也听得到，引得这家的男主人来解围。默尔丝始终沉默地站在原地，没有任何绪，像一个摆设用的人偶，因为她收敛了气息，显得十分无害，其他人都以为她向腼腆。

    不过好像也真的是向腼腆。

    最大的区别是，如今她没有任何绪，不会到羞赧。

    这家人向她表示歉意，客气地留她吃饭，她留了，放在以前的话，她应该会婉拒吧。

    平时这家人直接在后厨解决自己的晚饭，因为是招待客人，便在店里已打扫过的空桌上摆饭。

    “大，你的发好好看，我可以摸摸吗？”这家的女儿十二岁左右，打扫工作非常熟练。父母不让她端菜，怕她会到手。

    “不可以随便摸客人。”她的妈妈教育她，“先去洗手。”

    “喔。”小女孩椅，跑去后厨洗手。

    晚饭是用昨天剩的材料的，这客气的一家人很不好意思，连连说这是茶淡饭招待不周。

    默尔丝对的要求不算，再说她“现实世界”也经常吃昨天的剩菜，这十九年没有品尝过的味，吃起来反倒有些想念。她不知该表达什么，晚饭结束后，她把两张1万戒尼的纸钞放到桌上，在这家人反应过来之前，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