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见月三令五申过，不允许沉珏在她上留任何痕迹。尤其是房，她对他再三警告无论是亲吻还是抚摸都要小心。他被她的脯憋成这样，也没法挣扎，他怕他一动，姜见月就要踢他的命。

    姜见月望上的时候，脾气就格外坏，像是个随心所的暴君，之其生，恶之其死，容不得一丝忤逆。

    他若乖顺，她就用带戏谑的甜言语哄他，若是不乖……

    沉珏一直都很乖。

    没法报复，又呼不畅，等姜见月松开他的时候，沉珏睛里都了泪。

    姜见月笑得更开心了，她捧起沉珏的脸，吻了吻他的睛，把那泪吻去。

    这个时候的她，带着比沉珏成熟的温柔。

    沉珏的睫颤抖，心也跟着一颤。这是他少男时代的绮梦成真，也是他平庸人生唯一值得一提的事。

    尽姜见月本不他，她同他好，只是为了打发守寡的寂寞时间，甚至于说她挑中了他，也只是因为他是沉家的人，是沉琢的弟弟。

    她恨沉家这个困住她的牢笼，她恨那个害她守寡的丈夫。

    她选择他，来沉家中要被打死的夫。

    偏偏他还只能是第一个夫，而不是最后的夫。

    想着想着，沉珏又想到了谢殊，他心中的酸涩本是能够撑的，偏偏姜见月这样温柔，他一个忍不住泪得更多了。

    姜见月无奈叹息，几滴泪吻吻就算了，他哭成这样狼狈，要她怎么嘴？当然，她也不能太冷漠，毕竟谢殊是个未知数，和沉珏的还要是得久打算，只得了条手帕给他一。

    她见他此刻的脑是真不清醒了，等回反应过来不知要怎么样一副天塌来的忸怩样。

    所以不能让他反应过来扫兴，沉珏拿着手帕自己在那泪。姜见月的右手已经悄悄顺着他的腹摸了去，一摸到了他的。

    沉珏浑一抖，往前抱住姜见月，搁在她肩上。

    姜见月掌心住的端，粘了黏再全数抹在。这个过程，她都没怎么用力，沉珏已经在她耳边得不成样了。

    敢平时沉珏都是这么，亏他板着一张脸拼命压抑。她怀疑沉珏是刚才被她的闷了一会，又哭得太狠，直接脑跟着一起懵掉了，简直像人喝醉了酒。

    “沉珏？”她小声唤他。

    沉珏现在就是闷傻了，哭懵了，加上各绪杂，迷迷糊糊的状态。

    他听到姜见月问他，想不想继续。

    他的得难受，怎么可能不想。

    “你先说说我是谁？”

    她是谁？沉珏闭着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他嘴到探寻，寻到了姜见月的耳垂到嘴里，像小猫似的了起来。

    可他不说话，上的手就不肯动。

    她是谁？她是他心的女，是他无数次幻想中成为妻的姊姊。

    “姊姊……”他以为这是那个见到姜见月的夜晚，糊糊地喊。又或是，他潜意识里还残留着对谢殊今天叫她姊姊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