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训练结束后闻一和蓝也提着打扫工去“受罚”，两人没提前分好各自负责的区域，扫到哪就是哪，蓝也为了不那么枯燥无味，还带了手机来，黑发披散在前遮掩着，耳机线从衣领拉上。

    闻一从男寝室一楼外的区域一路扫，到了澡堂旁边的围墙前，墙底有不少落叶和烟，可想而知有多少学生跑这儿来过烟。闻一往里走，用扫帚把地面的垃圾都堆到一起，忽而，她背对着的玻璃窗亮起灯，亮光从窗投调光线在地面，闻一吓了一，回过看了看，结果这一看更要命。

    军训基地的澡堂都是独立卫生间，且窗都能把里面挡得严严实实，但闻一背对着的这扇窗破了个，她转过恰好就看到有人在里，而且上还是着的，最要的是，里这人突然说了句话。

    “路越，你那儿还有没有存货了？”

    闻一平生第一次想骂脏话，这声音她可太耳熟了，傍晚那会儿刚和声音主人通过电话，她立不扫了，匆忙离开这，连后续的对话都没听到，睛看到的那一画面视觉冲击力太大，她脑袋思绪得很。

    燥，烧起来了。

    “没了，问良楚郁。”路越刚脱上衣，开洒。

    不多时，旁边的门打开又甩上，岑煦胳膊上挂着衣服，赤着上从里来，换了另一间洗。路越比他先洗好，来一看边上没人，也没好奇，拿着盆，在洗手台前放洗了会儿衣服的时候岑煦就来了，边发边过来，甩了甩短发，也开了边上的龙。

    路越随问：“刚怎么换了个地儿？”

    “那玻璃窗破了个。”岑煦低脖颈，手背抹了把脸颊的珠，应。

    ······

    “闻一你怎么了？”

    两人倒完垃圾走在回寝室的路上，但闻一一直沉默，甚至说得上心不在焉，蓝也说话她不搭腔，脸也不太对劲儿。

    “没事。”

    “你脸好。”蓝也伸手碰了碰她脸颊，“发烧了吗？要不要去医务室量温？”

    闻一低着，好几秒才条件反的偏了偏，“没有，是天气太了，我去买瓶冰矿泉喝就好。”

    “你去吧，我在门外等你。”蓝也说。

    而闻一商店在冰柜前拿的时候好巧不巧又遇上了岑煦，又，没错，是又。他一人从外面来，着兜，她条件反想躲，忘了立式冰柜的门还没关上，一侧，一转，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