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既然你真不想这个事，那么你的利用价值就到这里。我本来也没想过闻一会同意跟你往，没想到她真的傻到同意，现在岑煦也不想她什么了，不然也不会任由贴吧上的那些人这么骂她。”

    “发现你和你妹妹之间的事，算是给我的一个助力，之后不需要了，你把嘴闭好就行，不然别怪我让你之后两年不好过。这事儿说去，谁不恶心？”

    “哦对了，我也谢钟冼，贴吧那个事，有她一份功劳，一一个说人闻一廉价又好泡，自己还不是一样。亲生的哥哥，厉害。”

    最后两字尾音落，还伴随着元以若嘲讽至极的两记鼓掌声，像是在宣告这场对峙里她赢得有多彻底。

    ···

    ···

    所以这所学校的暗面是这样的。

    着别人的把柄，就可以肆意在上践踏撒盐。

    闻一蹲得麻，站起来时顺带拉了蓝也一把。脸上没什么神，只是耳朵阵阵鸣嗡得难受，她往右迈一步到走廊，音乐教室后门半掩，她站到那儿，一抬，砰——

    门被大力踹开弹到墙面，落些许墙灰。里站着对峙的两人吓了一，尤其是元以若，脸上的绪还没来得及收，见着是她，立刻换了另一副神，反应过来什么，上前两步双手用力揪住钟鼎的衣领，“你他妈告诉她了？”

    钟鼎整个人被她接二连三的话语打击，垂着，蔫得很，应都没应她。

    元以若松开手，没打算在这停留，转要往前门走，蓝也先她一步堵在前门，伸指，指推她肩，“站着。”

    闻一右手握成拳又松开，往钟鼎那儿走，手心跟着蓄力，手背青绷起，等她疾步来到男生面前时，钟鼎脑袋也动了动，抬看她，还没说话，闻一率先抬手给了他清脆又响亮的一耳光。教室安静，以至于有回音飘，钟鼎镜都被她扇掉，脸颊迅速泛红，红了一片。

    “分手。”

    丢这俩字，满腔怒气仍未得以抒发，心知自己与他都是各取所需，活该圈，只一掌足够。

    而钟鼎也没说什么，该听到的闻一都听到了，再解释也毫无意义，他蹲捡起镜，低声说句对不起后捂着脸离开。

    元以若全程看着，看着闻一撒完气朝她这来，面上表才略显慌：“怎么，难你也想打我？”

    闻一摇，应：“打你太没意思了，一掌你是不会知有多痛的。跟你算算账吧。”

    “你自以为得够好，够隐蔽的事儿，其实在他人里就如同梁小丑。去年八月底我被猫抓伤那次，我知有你手笔在里面。你只是想警告我，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