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特征。

    他的肤不像其他亡灵那样冷灰白，他有心，有呼……和寻常人族无异，唯独左手，没有包裹，是骇人森冷的白骨。

    “我是亡灵。”他说，好了林灼会因此害怕尖叫，夺门而逃的准备。

    他甚至把一枚刻有传送阵的铜币握在了另一只手中，不等楼酒馆的人因为林灼的告发而来驱逐他，他会率先一步离开这里。

    然而预想中的害怕尖叫并未到来，前的半灵见怪不怪地握住了他的左手。

    “我知。”林灼说，她受到自己布的禁制被动，前的亡灵想逃，但失败了。

    她抓住了他，一只在她审上的亡灵。

    得逞的愉悦让林灼没能维持自己的伪装，她撕脆弱的面，笑容张扬艳丽：“所以还有别的吗？”

    亡灵愣愣地看着她，鬼火一般的靛蓝瞳倒映着林灼把他的骨手贴在自己脸颊上的模样。

    “还有……别的原因吗？”林灼的蹭到了他的掌心，吐息得像是能把他的骨化。

    亡灵失去了言语。

    林灼只好主动询问：“你有恋人？”

    亡灵缓缓摇。

    “你讨厌我？”

    亡灵又一次摇。

    “那不就得了。”林灼靠近亡灵，轻声：“抱我，别让我说第二次。”

    ……

    回忆结束，林灼没有对自己昨晚的放纵到后悔，也不打算为昨晚的愉投更多时间力。

    她掀开被床，浴室洗了个澡，换了净整洁的衣服，把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样，离开了客房。

    林灼走得毫不留恋，仿佛昨晚持要把亡灵哄骗上床的人不是她。

    不过她还是有那么良知的，至少在楼后，她付清了房钱。

    收钱的小姑娘是酒馆老板的女儿，着兜帽遮去半张脸的林灼倚在柜台前，一边拭自己的镜镜片，一边等待小姑娘称好钱给她找零。

    跨越百年，历法都换了个称呼，钱币自然也不可能一模一样，好在本质还是金银铜，且百年前大陆分割得厉害，现其他国家的陌生钱币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像酒馆旅店这一类地方总会有称重且鉴定钱币真假的仪。

    酒馆的小秤大约是祖上传来的，不大灵，小姑娘称了半天才给林灼找好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