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顿时萎靡，它甚至连说周寅未来份的勇气都没有。

    倒是鹿鸣接上了他的话，矜持，烛火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没错，公司了这么多都是寄希望于有一个攻略者能够成功攻略她，从而改变历史程。”

    但凡什么事与历史程联系上，顿时就变得格外厚重。然而攻略一个女人与历史程联系上，司月只觉得所有人都疯了。

    似乎觉察到司月想法，鹿鸣中传达一更加复杂的绪：“不是公司异想天开试图用攻略的方法限制她，而是因为这是公司在尝试过其它手段后的不得已。在用于输送攻略者以前时空穿梭机还曾被用于输送暗杀者，暗杀者则是用来刺杀她。”

    司月心一震，不由再去看周寅。

    她就静静地坐在那里，乌发从她肩垂落，受她沉静气质影响，只是看到这一幕的他心绪便宁静许多。她的样貌自然是最完不过的，但如果有有心之人愿意注意一的话就会发现她睫的一垂一扬间隔的时间都是相同。金似的烛火就这么被她剪不可见的双瞳中，叫她乌沉沉的底像藏了星。

    他看得神，还是被鹿鸣不悦的目光唤回理智。

    不得不说不论周寅有没有其它的能力，她这一张脸就已经是很大的杀。

    而想到杀，司月不由一颤。方才鹿鸣所说被输送来的暗杀者若是事成，只怕也不会有他们这些倒霉攻略者们的事了。换句话说就是所有来自星际时代的暗杀者全折戟。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鹿鸣低声：“暗杀者的失败让公司意识到来不行，所以公司经过百年来的发展变革改攻略游戏，一切都是为了选最优秀的攻略者来攻略她。”

    司月已经完全被说服，但还有疑问：“假使说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游戏是假的，穿越是真的，那么系统呢？系统又扮演着什么角？”

    鹿鸣的目光变得悠远绵，似乎陷某过去的回忆之中。他不不慢地回答：“监视者。”

    已知的一切已经足够让司月胆寒，他以为自己听到什么都不会再意外，然而在听到“监视者”时他还是不由得心惊胆颤。

    “所谓的系统本不是人工智能，和你一样，他们都是人类。”鹿鸣冷静地揭开系统一直想要隐瞒的事实。

    司月过去一直觉得系统尚不及自己，如今问题得到解答，那本不是人工智能，而是一样的人！

    “他们是公司的职员，一直接受如何一名系统的培训，用来监视攻略者朝着目标努力。”鹿鸣的语调平稳，“这是其一。当攻略者不受控制、试图退游戏或者在世界中来时，他们便会取而代之。这才是他们真正的作用。”

    司月被鹿鸣的最后一句话吓得心神俱丧，意识到自己成为阶囚还不是最惨的。

    “他们本就是和你们一样的人，而要与你们共用一，事实上是所有攻略者都是畸形的一双魂。”

    一双魂。

    司月被鹿鸣中的“畸形”二字刺激到，扶住床便开始呕。

    鹿鸣对他的脆弱视而不见，堪称冷酷地继续说：“你现在的严格来说不属于你，你的‘系统’才是它的主人，‘系统’的灵魂比你的灵魂占比要多。他想控制这的话随时都可以控制。只不过过去需要你来攻略，而现在事败他应当也不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