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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事吗？」王韦凯那傢伙真是明知故问。

    「……什么意思？」

    「嗯，去吧。」

    「妍雨对她说了什么？」我走到他面前激动的问他。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他讽刺的笑容，「你的那个青梅竹，对她说了什么，你不知？」

    见我没说话，他又逕自说了去：「八年了，我喜她八年了。我看过她耀、闪闪发亮的样，也看过她失落、痛苦、不被人期待，整天浑浑噩噩、行尸走的样，她无法开，那时候游泳就是她唯一的藉了，刚开始的时候她几乎一天好几个小时都泡在里，手指都给泡皱了，要她起来也不起来，后来我才发现，她把所有的泪都藏里，她上岸的时候泳镜里都是她的泪，问她怎么回事，她说不小心没好才，鬼听了都不会相信，但我还是没戳破她的谎言。」

    「好久不见了，凯。」他，然后看向一旁的我，我上就知他要找的人不是他，是我。

    他走在泳池前，望着泳池里的，接着幽幽开：「我喜她很久了。」

    「我可以跟他借个几分鐘聊一吗？」他指指王韦凯旁的我，「不会耽误太久的，你先去买午餐吧。」

    他忽地起，用了的手用力抓着我的领，神冷的彷彿可以杀人，「这两年以来，她无论怎么被欺负都能忍受，但当你那个青梅竹对她说了那些话、看到她吻你的样之后，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她整个人都碎掉了，无论我怎么想把她拼回来都没办法，如果你没办法好你那个青梅竹的嘴，不让她受到伤害的话，那就离她远，因为你就只会带给她痛苦和伤害而已。」

    「好吧，那我先走了。」

    「她信自己只会带给别人不幸，于是她惩罚了自己，不再来泳池了，不只是这里，连其他地方的泳池她都不去。」他蹲，用手捞了一泳池的，看着手中的，「没了声音、也失去的人鱼，你要她怎么活去？她甚至连变成里的泡沫的资格都没有了。」

    「你先去买午餐吧，记得买我的，不要记得买薛永乐的却忘了买我的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小玩笑，让他不要那么张。

    一秒，他冷冷地转瞪了我，「也是让她不幸的人。」

    说完，他放开扯着我领的手后，离开泳池，独留我一人在原地。

    在他离开后，我站在泳池边很久，努力消化他的话后，我才迫自己接受他话里的事实。

    我没想到他开的第一句话竟然是直接说对她的心意。

凯扬起笑容，很自然的跟他打招呼。

    原来让蒋蔚海不幸的人，一直都是我。

    在王韦凯离开后，我跟着他的脚步，来到了学校的泳池。

    我不知在学校非上课期间可不可以正大光明的来这里，但此刻我没想那么多。

    「其实我应该在你知我之前就知你了，一开始看你满碍的，当然现在也是。」他很直白的坦承对我的不喜，「我不知你这个人有什么力，让这两年都不曾笑过的她再次笑容，那是我不再怎么努力也不到的事，那时候我就想，要是你可以让她笑的话，那我不说我的心意也没关係，你是可以带给她幸运的人。」

    他瞥了我一，看我好像真不知的样，开说：「『你不跟向皓在一起。』、『你一个哑站在向皓旁边，只会让他丢脸、被人笑。』、『你少在那边装可怜，让向皓可怜你了。』、『蒋蔚海，你是我看过心机最重的女生了。』这是我这辈听过最恶毒的话了，她明明不是自愿不能说话的，那傢伙凭什么这样说她？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有缺陷的，不能开发声音是她这辈最痛的事，她一直拿她的痛猛戳她，让她也那么相信那些话是真的，不能开的她，无论站在谁的旁，都会让人丢脸。」

    王韦凯看向我，透一丝担心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