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遥：“住我自己家。”说完抬腕看了时间。

    窦志康立刻就懂了：“李绪也来了？”

    “在楼。”

    “那你可千万别让他上来，我、我跟他没话说！尴尬！”

    无视他爸这些话，窦遥给李绪发微信：“楼等。”

    刚发送，某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走到旁边去接。

    “窦遥你还要多久。”

    “十分钟。”窦遥又看了表，1155分，“我跟我爸说几句话就去。”

    “那你来小园这边找我。”李绪的嗓音有，应该是面太冷了，而且有风。

    窦遥皱眉：“你去那里什么。”

    不冷？

    “少废话，让你来就来。”

    挂断电话窦遥去看了他妈的检查结果，确定没事，然后简单跟窦志康待了几句就了楼。

    外面气温果然又低了些，呼时鼻腔会现白气，手揣在大衣里也觉得冻。楼行李全都不见了，他的跟李绪的加起来有一个箱两个包。

    那么多东西李绪怎么走的。

    边往小园走，窦遥边给李绪打电话，但对方始终没接，嘟声持续响着。举着手机往小路走，一直走到最底角的椅附近他才看到李绪。

    李绪背对着自己，弓蹲在椅前，而且从他面前飘来一些雾。

    在烟？

    “李绪。”

    那背影略微有些忙地顿住，接着回过望向他：“你先别过来。”

    “嗯？”

    “还没准备好。”

    只一瞬的画面但窦遥看清了，李绪嘴里确实是咬着烟，但他面前还放着什么东西，打火机一样的细微火苗燃在上面。

    又过了十秒左右，他听到李绪喊他名字：“过来吧，好了。”

    走到近，看到椅上摆着一个勉称得上糕的东西，上面还着五细细的蜡烛。

    “烂了，”李绪拍拍手上的灰站起来，“路上压坏了，没地方放只能放在背包里。”

    窦遥抬起，默不作声地盯着他。周遭安静片刻，顿了几秒李绪才反应过来，很快把烟踩灭。

    “喔，我刚在烟……听到你脚步声慌了一把，打火机掉地上找不到了，所以只能拿烟。”

    窦遥问他：“准备多久了？”

    “也就两三天吧。”他嘴微绷，表也是不太自然的冷淡，“本来打算在宾馆帮你庆祝，所以还准备了一瓶红酒，结果没带。”

    “扔了？”

    “嗯。”

    “礼呢。”

    “……这个有。”他转去椅后面拿那只大购袋，“喏，给你买的，电脑。”

    “了多少钱？”

    把脸转开，李绪熟练地装：“没多少，一万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