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失去程斯南呀。

    「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但洛衍不在了呀。

    他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夏知寧抬眸，瞧见他的眸冷若冰霜，驀然间一阵恐惧浮上她的心。她正要开解释些什么，程斯南便率先啟。

    夏知寧闔，受着这份与洛衍相似的温。

    讲到洛衍，一阵酸意涌上心，她呼了气，抑制了想要泪的衝动后才得以继续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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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着，随后拥住面前的程斯南，倚在他温的膛上。

    「十岁的时候，洛衍的手术失败了。」她的泪在眶打转，她告诉自己别哭，因为这是洛衍所不希望看到的模样，「我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

再往前，夏知寧便赶上前，试图再度尝试向他开。

    「之前瞒着你是我的不对，所以求求你了，听我解释好吗？」她拉着对方的衣角，语气带着满满的示弱，讲到后来甚至有些哽咽。

    「刺青上的名字，那个人……他叫洛衍。」她语带颤抖，张的不敢抬起来，一字一句都说得小心翼翼，「他是我的表哥。」

    「……为什么？」他终于开。

    「你想知为什么我当初看到你会哭，为什么我之后一直想认识你，对吗？」

    听完她说这些真相，程斯南的怒气渐消，表也缓和了几分。

    「因为你跟洛衍得好像，真的好像。」她将这份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脱而。

    上一次见到她表如此悲伤，是初见那时，当时她脸上还掛着泪。

    「他对我来说真的、真的很重要，所有难过、不愉快的时候，都是他陪在我边的……」她毫无保留地说洛衍于她而言的重要，「所以，他不是『随便一个人』，那天听到你这样说，我才会生气。」

    「洛衍对我很好，他是我非常重要的家人，如果不是他的话，我就会是一个没有勇气的人，什么都办不到。」呼变得艰难，夏知寧停顿了许久才有办法再度开，「可是，洛衍不在了。」

    她能受到程斯南顿了。

    从今以后，当她难过时，程斯南都会陪着她吗？

    脑海中浮现了两人初见时的景象，一黑的程斯南在夜叼着菸，在她中儼然时十九岁的洛衍。

    她好担心，如果他永远都不听她解释怎么办？

    再没有任何隐瞒了，程斯南什么都知了。

    程斯南心一沉，松开手向后退了步。

    闻言，程斯南回过去，看着面前垂得低低的女孩。他轻轻扶起她的，在看清她此刻的模样后，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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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他想要的，她什么都说了。

    他迟疑几秒后抬起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

    程斯南面无表地盯着前方，静静听她说去。

    什么叫提油救火，这就是。（坏欸

    每当看见她泪时，洛衍会安抚她、会拥抱她，会竭尽所能逗她开心，想让她再度笑容。

    她轻喃，「这么多年来，我都好想他、好想他，所以十八岁的时候，我就把这份想念刺在左边，那是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看着面前的程斯南，心里同时想起了有关洛衍的一切，夏知寧此刻觉得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