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他妈的清醒一，不要说这话。」

    「你只是在逃避，这样问题不可能会解决。」面前的赵凯桓陪他乾了一杯后说，「你该跟她好好谈谈。」

    「那就好。」程斯南靠着他，轻轻闔上了。

    认真读书又能怎么样？就算得了全系第一又能怎么样？

    「况不同，白痴。」

    ——反正不重要，不是吗？

    他的父母会因此对他抱持期待吗？

    程斯南冷笑了声，随后将空罐随手一丢。他在沙发上，模样颓废得很。

    「你好烦。」

    程斯南瘪嘴，想着方才的确是自己不好，没想太多便戳上好友的痛。

    「我没有烦，我是在确认你是真的需要我……」他垂眸。

    如果连最要好的朋友也不需要他、离开他的话，自己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这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对夏知寧而言，洛衍很重要，那他呢？他对谁而言很重要？

    「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他有些哽咽，「冯湘也是，你们都不要离开我。」

    赵凯桓面无表地盯了他几秒，随后捡起地上的空罐，往对方脸上砸。

    心底的不安全越发膨胀，从前他担心其他人觉得烦才不常问，可此刻他却觉得言语是能最直接表达的方式，想以此来确认。

    ——哪有人这样问的？好怪。

    他从前付的真心到底算什么呢？

    「你真的很噁心。」赵凯桓吐槽，可却没有想推开他的意思。

    「你不能没有我对吧？」程斯南皱眉，随后晃了晃好友的，「快回答我……对不对？」

    「这么简单的话，你去跟你妈谈啊。」他语带讽刺，「如果你妈不你读去，我就答应你去谈谈。」

    「很痛欸！」程斯南摸着额吼。

    在她心中，看的人并不是他，而是那个再也回不来的人。

    程斯南觉得自己只有在与朋友们待在一块时，才能受到些许归属。

    ——原来他只是个替代品呀。

    /

    明明他很努力了。努力让爸妈看到他的表现，努力让夏知寧觉得需要他在自己旁，可为什么这些看似微不足的心愿都没办法实现？为什么他们看的都不是自己？

    要不是他们得像，他本什么都不是。

    对夏知寧好又能怎么样？跟她成了侣关係又能怎么样？

    仔细想想，夏知寧从未直接地向他诉说心意，皆是他单方面主动表白。

    凯桓跟斯南很可耶xddd斯南在凯桓旁边就像个小妻（？

    谈谈有个用。

不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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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不会变就是不会变，在夏知寧中他就是洛衍的替代品。

    他叹了气，心烦躁无比，想了想后，他起坐到了赵凯桓旁，伸手来抱着对方，表脆弱。

    用行为受什么的，太容易產生错觉了。

    若非跟洛衍得相似，夏知寧本不会想接近他。

    「我需要你，不能没有你。」赵凯桓耐着答，心底很是无奈，「了没？」

    从前他也觉得夏知寧需要他，可是呢？她需要的不过是个替代品，若有其他与洛衍相似的傢伙，她肯定毫不犹豫地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