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竟然有装在塑胶购袋里的味噌汤速包跟鱼罐，是两年前的，还没过期。

    「之前远峰带过来的。」冯果说。

    晴雪将厨房里覆上一层灰尘和垢的不锈钢电茶壶洗乾净，上电烧了壶。

    电茶壶几分鐘后壶嘴骨嘟嘟冒气，底座标示加中的灯随即熄灭。

    门的方向传来弹簧开的撞击声，厨房霎时一片黑暗。

    「了什么事？」晴雪四张望。

    「没事，不过是这个月的电力额用完而已。」餐桌旁亮起两盏昏暗的黄光，冯果站在后面，可以看见黄光，急照明灯灰的电池机壳。

    「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冯果拿罐刀，扣住鱼罐的边缘，「我已经很久没在家里吃过腾腾的早饭了，我还得谢谢你。」

    晴雪拿起电茶壶，冲了两碗味噌汤，将其中一碗端给冯果。

    「快吃吧，我们吃饱就门。」冯果坐，递了罐打开的鱼罐给晴雪。

    晴雪望上墙上的时鐘，时针刚掠过数字三的位置，「那么早？」

    「警局只能拘留犯人二十四小时，换句话说，何国达跟那些小鬼今天晚上就会被放来，」冯果啜了味噌汤，「就算何国达不说，那些小鬼也会告诉游奢。」

    「所以你昨天才会拘留他们？」

    「或许吧。」

    「那你有计画了吗？」

    「这个嘛－」冯果了嘴，「要去超商再吃东西吗？」

    ※※※

    他们把车停在超商门时，那个驼背的初老男才淋着幕的走门。

    冯果车，一把拉住他油腻腻的衣袖，「借一步说话。」

    「喂，我－」男还来不及答腔，就被了车后座。

    冯果跟着坐后座，一把关上车门，「我要见矮林。」

    「我不知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