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男的指引，开车来到工业区一座铁屋前。

    「老大就在里面。」他们了车，男走在前面，打开铁屋灰的不锈钢正门。

    一个穿白汗衫跟洗到泛白的仔，晒成褐的膛和上臂肌，坐在门后办公桌后的小伙放手上的报纸，光在他们三人脸上转了一圈，最后停在男脸上，「老，你带这两个人来嘛？」

    「他们是来找大哥谈生意的。」男咧开嘴笑来。

    「谈生意？」小伙望向冯果，冯果拉开外前襟，让他看见空空如也的腰带。

    「好吧，别耍样。」他哼了一声，拿起报纸。

    男一面笑一面哈腰，带着冯果和晴雪走了去。

    铁屋里一张张可以坐二三十人的桌整齐排开，穿t恤和肩篮球衫的男人正把桌上一颗颗手机大小的行动电源装纸箱，放上推车。

    「幸好我把枪放在外面了。」冯果说。

    「你以前见过矮林吗？」晴雪说。

    「没有，」冯果说：「以前局里对他的工厂跟据发动过多次扫，但都没有抓到他本人。上对他的相也有很多说法，有人说就像他的绰号一样矮，也有人说那个绰号是掩人耳目的，其实他本人很，我还听过很胖跟很瘦的。」

    「那我们待会怎么认矮林是哪一个？」

    「这个嘛－」

    铁屋最里面用铁架支撑，架二楼的铁办公室。男带着他们沿着铁梯走上二楼，推开办公室的木门。

    办公室大概像学校教室一样大，靠工厂的铁墙开满了窗，可以看见楼工人像蚂蚁般，推着纸箱穿梭在桌间，靠工厂外墙灰的档案柜一字排开，房里有几个职员坐在办公桌后理文件。

    四个穿西装的男人坐在房门旁的沙发上，看着面前茶几上的文件。听见他们推门房，四个人唬一了起来，着名牌手表的手探了西装和腰。

    「想不到今天还能看见女啊。」其中一个白发短到遮不住圆脑袋，个只到冯果腰际的小个望向晴雪，一张嘴咧了开来，「有什么事吗？」

    「我们想问矮林一事。」冯果说：「请问哪一位是？」

    「他人不在这里。」另一个个大，透过厚实的西装布料还能隐约看到厚实肌的男人，从西装里一把四五径的重型自动手枪对准冯果，「况且，这里可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是吗？」冯果了，右手倏地腰带一挥，啪一打中了个男人的手腕，个男人手一松，自动手枪掉在茶几上。

    小个正要腰上的手枪，冯果抬起重重锄，脚背将他牢牢钉在茶几上，右手顺势捡起茶几上的手枪对准个。

    他转向晴雪，只见她朝他，双手各拿着一把枪，正对准倒在沙发上的一胖一瘦。

    「好了，你们谁是矮林？」冯果回过。

    「是我，是我。」被压在茶几上的小个连忙举手。

    「你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吗？」晴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