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

    「……不认识，这人是谁！怎么会认识殷霜？她一来上海就认识了可以转那么一大笔钱的人？你上把这人给我找来，我要亲自问他！」

    「李总，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这个徐来似乎，就是张正在包养的小艺人，您看……」汪慎和李烟霄那群雪茄好友并不熟，压也不清楚张和徐来的品行，只不过他认为如果是和李总混在一起，恐怕事理起来也只会一团。倒是那个徐来，如果是殷小托他转帐，肯定是个可以信任的人吧。

    「张？知了，你去忙吧，我自己理行了。」李烟霄就要掛电话，却又传来汪慎着急的声音。

    「李总？李总，说起来殷小这件事开也是我建议您的，算起来我也责任。我只是，提醒一李总，您都把您的想法跟殷小说清楚了吗？」汪慎自顾自地讲，虽然提音量却保持礼仪。

    李烟霄自觉说清楚了，如果殷霜选择离开，他也没有办法阻止，不是吗？「昨天就讲过了。行了，你跟章律师替我盯着香港那边的动静，我要李家、何家说到到，少一过给我都不行。」然后自行掛断电话，他不想和自己的特助讨论这个话题。

    李烟霄一整天未了，却也不觉得饿，他打电话给张，要把徐来问个遍。

    「是李总啊，稀客啊，有什么小弟我可以效劳的？」事实上张的年纪还比李烟霄大上一。

    「徐来是你的人？」李烟霄开门见山。

    张心里咯噔一，连答话的音调都颤颤抖抖得，「是，是呀。怎么了的？」张本来想否认，转念一想，如果没有铁打的证据，李烟霄本懒得打电话问的，所以还是乖乖承认。

    「他在哪？我有事要当面问他。」

    「我们就在罗斯福排馆。」

    「人拦着。」李烟霄等不及司机来接他，自己从车库开着一台捷豹，轰隆上路。路上堵车，等李烟霄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八鐘。

    餐厅的领班早就接到消息，等人一到立将人带到二楼的那个雪茄包厢，不过今天不是週四，里面除了张和徐来，就没有其他人打扰。

    李烟霄一包厢，就朝空着位上坐，扯了扯领带，一饮而尽面前准备好的威士忌。

    张一看这阵仗，怕徐来受委屈，好生好气叮嘱李烟霄，「李总，有话慢慢说。」

    李烟霄不理张，寒着脸问徐来，「你就是徐来？我问你，你跟殷霜什么关係？她为什么要给你打一大笔钱到你帐里？」

    徐来天生白净，形瘦小，虽看得来不，却有真诚和傲气，只见他不急不徐，像是对这场景早就了然于心般，「李总现在才来关心，不嫌晚了吗？老实说，上次我们经纪人闯来这包厢，我也才第一次见到夫人，喔不，是前夫人，可怎么这么短时间，我就能得到人家这么大的信任呢？我也很好奇。」